我又开始狡辩,“你刚还问我,是对老师的喜欢,还是对女子的不一样的喜欢。我告诉是不一样的喜欢。”
班主任哼了一声,“那在血蔷薇你都对我做了什么?”
一提这个,我心里就虚得慌,我好一会才结结巴巴解释说,“那会儿,是面具主题呢。我压根……我是压根不知道是萧老师你呀,不然我哪敢啊?”
班主任说道,“你是听不出我的声音,还是我那面具就真的是面具了?而且吧,你要当我是别人,这又是咽喉手术又是不说话的,这些都说明什么?”
我琢磨了好一会才回答她,“萧老师,你知道的,我就一高二学生,出入面具派对,这要是别人听出我声音稚嫩不搭理我,多尬啊,所以我就理智的没说话嘞。”
班主任当时就火了,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好啊,你总算还知道自己还是个高二学生,这是你一高二学生应该去的场合,应该做的事情吗?”
这光顾着解释,都把自己套进去啦,我后悔不迭。
她冷哼道,“学生做了学生出格的事情,明儿晚我就汇报学校高层,把你开除了。”
看看,看看,丫的果然巴不得立马开除我!
上次还给我炫耀说校外打架,她给我说情呢。
我信她个鬼啊。我现在严重怀疑当初就是她在心宿城看到我打架后模样,一打听,就将事情捅上去了。
不然那赵李华兄弟据说有亲戚在学校做高层,怎么可能到校会批评闹全校皆知地步!
一听丫的要开除我,我暴躁了。
我这人就是吃软不吃硬,你越粗暴待我,我就越叛逆给你看!
我就说了,“血蔷薇那会,我没认得你就是没认得你,这会又是你故意勾引我的,我就这个口供,你萧蓝顶天了去,也只能不稀罕我这个学生,你一靠关系得来的班主任,你凭什么开除我?再说了,你觉得我碍眼,我不想碍你眼,老早说要调班,你非不许,你我之间师生矛盾滚雪球般扩大,那也只怪你不怨我!”
班主任见我竟然倒打一耙,将责任都推她身上,甚至还说她是靠关系进来的,当时就气得浑身发抖,咆哮着对我说道,“你再说我靠关系进来的,我今儿还非开除你不可了!你给等着!”
我对着地板上啐了一口,直接怼她,“你自己说的,因为特殊原因,没进其他学校进了三中,不是走关系是啥?你有什么狂的,你这才工作一个学期就评了上一年度十佳班主任,你只知道整学生,算什么为人师表?不就是浪出来的虚名?”
班主任一听,顿时被我刺激得俏脸再次扭曲了,她厉声叱道,“程九,你有种再说一遍!我不信我今儿治不了你丫的!”
我哪能承认没种?
事情到了这一地步,我直接豁出去,又大声说了一边,我还补充了一句,“你要学生有学生样,你就的自己有师表,有老师样……”
啪!
班主任面色铁青,趁我正在滔滔不绝,刷的一巴掌呼过来了。
我正在组织语言攻击她呢,一时不虞,直接被抽个正着!
我估摸着丫的就是火药桶在爆炸了,好家伙,看这巴掌狠的,直接将我抽得脸腮浮高!
我脸上灼灼的,那热辣感觉,嚓嚓的直烧到心的最深处去。
我下意识摸了摸了脸,目光正好瞥见她恶狠狠的脸色!
被圈套,被骂,被威胁,又挨打。
我当时就彻底暴走了,拧身直接对着她扑过去了,“明明是你周末出来勾搭,若是有错,你我都有不可推卸的过失,既然你一定要完全归咎于我,还打我威胁我要开除我,那就先错了再说吧,在血蔷薇,你情我愿,今儿劳资先把你给办了!”
我双眼猩红,愤怒彻底湮灭了理智,双臂压住她的双手,身子压住她的身子与狂蹬的腿。
她羞怒气愤,目光仿佛能够喷出火来,一边抵死挣扎,一边厉色大喝,“混账,畜生,你放开我!”
就是她色厉内荏,声音都带了哭腔,俏脸凄切,显得那么的无助,我见犹怜,像梨花暴劫。
以为自己是个母老虎,结果我强力碾压而过,她就成了只小喵咪!
我看她惶恐与失措的无助模样,心里畅快极了。
你也有这样的时刻,刚才不是还蛮张狂跋扈的吗,看她转瞬欲哭无泪,徒劳挣扎,我心里味到了报复快,感!
她屈肘,用小手拉我压住她双手的手臂,身子蛇一般扭曲,妄图摆脱我的控制。
殊不知她这样无助的挣扎,就更刺激了我征服的冲动!
我死死的压住她,她女流之辈,比气力哪里刚得过我,挣扎了一会,她身子,手,都渐渐绵软,就连嘶吼,也渐渐吼不出来了。
我看着她已经蒙上了濛濛水色的眸子,看她咫尺之遥的狐媚脸蛋子,直接对着她丹唇印了下去。
她狠劲扭头,我就直接亲她脸上去了。
她憋屈得眼眶都红了,继续挣扎,撇头,我看到了她的耳垂,就心一酥,狠狠的嘴了一个。
她说过这是她敏感点,我哪能放过?
她浑身一颤,急忙往另一边扭头。
我于是反反复复对着她的耳垂,脸蛋子,丹唇攻击。
她躲得很快,每下都如蜻蜓点水,点到即止,但那样的触感,却还是给了我触上了微电的苏麻感觉。
班主任身子与手被我死死控制,她就是拔光爪与牙的猫咪,任我拿捏。
要不了多久,她就连扭头躲避的力气都没了。
于是我妥妥的印上她的丹唇。
甘之如饴。
我还侵略了她晶莹剔透的耳垂。
往下亲她完美到了无可挑剔的洁白锁骨。
至此,她三大敏感点都被我亵渎了。
这个过程,班主任气力渐渐衰竭,怎么挣扎都躲不过我的魔爪。
我们贴得很紧,她因为挣扎,浑身气息激荡开来,越发的如兰似麝,妙不可言。
这时候我头脑一片空白,已经被身体本能钳制住。
大抵是报复心理使然,我剥她敞口短衬的时候,我没去解搭扣,而是粗暴的直接往下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