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搭扣很是结实。
我拉扯了两下,竟然都没得逞。
然而这时候,班主任出奇的平静,居然没有挣扎了。
她想通了?
人生就像叉叉,反抗不了就闭目享受?
我一边想着那句话,一边扭头瞥看班主任那张狐狸精的脸蛋子。
萧骚狐狸精已经平复下来,脸色寂寂,但眸子里那股子深刻的讥诮的神色,狠狠的刺痛了我。
她见我看她,呵呵笑道:“程九,我赌你这辈子就只能用这样的法子得到女人了!这很好,你想得到我,那就这么的占有我吧。我不反抗了,我会眼睁睁的看着你的,看你有多无能,只能用侵略法子得到女人!”
不得不说,这样的眼神,语气,还有说法,真的特别伤人!
我脑袋嗡然,她这句话如黄钟大吕,洞彻门户。
我程九居然在用强迫手段得到女人!
这话传出去,就是回头学校不追究,我姐都得笑死我的吧!
念及此,我毛骨悚然,触电般缩回了手,一下子放开了她。
班主任笑容犹然,脸上澹澹有山水色,她讥诮看着我,“程九,你真逊啊,连扣子都解不开还学人侵略!”
她忽然开始自己解扣子,目光凉凉,语气凉凉,“我帮你解开吧,然后你野狗一样爬上来啊,老师认了,就当走路不长眼睛,被恶狗咬了一口,又不会死,顶天回头老师多上医院打打疫苗……”
这可把我吓住了,赶紧挪了挪,坐的距离她有一定的距离。
她轻车熟路,一下子将轻罗小纱与短衬都褪了。
她竟然自己上身扒光了。
我撸发时候,时常幻想她此刻的模样,可真看到了,还是鼻血都出来了。
她身子如此的完美无瑕,像造物最最精致的艺术品。
我心里莫名一揪一揪的疼痛起来。
这感觉,就好像是,自己亲手正在给自己最喜欢的完美艺术品,用刀刻下不可修补的损痕,瑕疵。
这时候她又开始去解白玉绶带,要将超短热裤也给去了。
我如梦初醒,慌忙去制止她,摁住她的手,“萧老师,你是不是疯了?”
班主任冷冷看着我,只是冷笑,“你不是不会?我在帮你呀!我自己脱光了再任你摆布!”
我扯过过来散落一边的短衬,笼住了她身子,示意她赶紧穿上。
班主任目无表情的用手摸了摸香肩披着的短衬,说道,“怎么啦,一切不是如你所愿的发展么?你居然有良心了?”
我低低说道,“萧老师,求你别说了,赶紧穿回去吧。”
她剜了我好几眼,才背过身去,一点一点的穿好了短衬。
班主任这才转身,“程九,就今天这事,我打你百十记耳光都嫌少!”
我现在心里萧索,百味陈杂,都没心思与气力去跟她斗嘴了,就说道,“萧老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夜深了,你好好歇下,我得回去了。”
我头也不回的走了。
云城不夜天,这里又是繁华地段,我很快就打车回我姐家了。
我回道的时候,我姐都还没回来。
我给她打了个电话,她说她还忙着,让我不用担心,先休息去吧。
佳人如梦,浮生若梦。
今晚种种,就像个梦。
梦让我乏了,都不去想班主任还不会与我小号聊天,会不会直接要求学校开除我。
或许我应该再去找一找年级辅导员了。
我乏意上来,前所未有的疲倦之意,打骨子里弥漫出来,我觉得浑身无力,连眨一眨眼皮的气力都没有,就直接倒床上呼呼大睡。
第二天,我是被我姐高尖声吼醒的。
姐的“叫,床”声真的是振聋发聩。
我乏得要死,就睡眼惺忪的不满嘀咕,“姐,又怎么啦,杀猪般嚎叫个锤子嘞?”
我姐扯过镜子,问我,“这不是姐杀猪的问题,是你,怎么变猪头了?你看看,你这脸,是怎么回事?”
话说我昨夜我被满脸横肉的劲男几个兄弟摁在地上摩擦,这脸被揍得得不成样子,一觉醒来,都没复原。
我却只想继续睡觉,“姐,你好烦啊,人家困着呢,我都不急你急啥子了?有什么醒了再说吧。”
“不烦不烦。你是我弟啊,你这样子,姐怎么放心?快说!”
姐直接将我往里推了推,一屁股坐我床榻上,话说我一嗅她身上好闻的气息,睡意就去了几分。
我强行撑开眼皮子,就见她坐在床头,盘腿,屈肘,支颐,说是不放心我,实则看着我笑话,“弟啊弟,你本就一副寒碜模样,现在突变了,就更难看了。”
我气得不行。
她急忙安慰我,“不慌不慌,姐不嫌弟丑,你就是长牛头马面,你也还是我程绮绮弟弟。”
不庆灾乐祸就不是我姐了。
我就知道她会这德行,鼓着腮帮子别过脸去,索性直接将被子遮盖了脑袋,继续呼呼大睡。
我姐哪可能放过我?
她扯掉我盖头被子,她乐了,“呀呀呀,我弟长大了,脸圆润了不说,脾气也大了啊,怎么,你生气啦!姐关心你都不给啦?”
我郁闷的不行,嚷嚷起来了,“程绮绮,你别过分,我困得不行,必须继续睡觉。”
“我就一晚上忙碌,你能将自己整成这副模样!”
我姐痛心疾首摇了摇头,又娇声安慰说道,“好啦,你把事情原委告诉姐,姐看你这猪哥相,饶你这一遭,今天容你睡懒觉就是了。”
我姐最是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
我只好编了谎言,告诉她,“昨儿和几个同学出去耍,在喝酒区跟人矛盾干架,就这样了。”
我不敢告诉她我是去泡妞的,不然她指定要笑话我不中用,费煞心机,竟然还没把人给睡了。
至于后面萧蓝那个骚狐狸精会不会整我,会不会玩开除我,我觉得到了学校,实在不行了,再给我姐说吧。
我姐就笑了,“又干架啊,没给姐丢脸吧?”
我就告诉她,“哪能呢,对方四五个人,丫的肇事者还是被我用酒瓶子一下连肚皮都给他戳捅穿了。”
我姐说道,“那还不错嘛,没丢程家的脸。”
后来我姐出去了,不过她要我差不多就起来,起来迎接我的绿伊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