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总自然知道大老板雅间里面的春,色无边。
不过下面的事情闹得那么大,他不得不禀报说道,“爷,不好了,下面似乎来了有些开头人物。”
他的代理人赶紧一五一十将事情说了。
左君气得不行,“在我地头,在我面前,还有人如此放肆!我上去看看,几个小娘皮也敢如此欺我,是不是我左君最近有些沉默过头了?”
他一拍桌子,桌面的杯子都瞬间摔地面,摔为几瓣。
可把那个妖冶的风情女银行家吓了一大跳。
左君就笑了,捏了捏她的精致鼻子,说道,“你跟了爷,一定没见过爷是怎么嚣张跋扈的,怎么,要不要跟我下去开开眼界?”
风情女银行家娇嗔撩开他的手,娇声娇气说道,“少来这套,你又不会休了家里那位。我跟你人前走一走,没准我家那位就摔我一纸休书了,到时候只怕哭死都要!”
左君哈哈大笑出门去。
女人如衣裳。
衣不如新。
衣服再新,也会一点一点旧去。
女人再风情,也有腻的时候。
他左君可从来不喜欢旧衣裳。
楼下门口。
一群莺莺燕燕还在那里指点江山,叨叨不休。
我则对阿戈比较有兴趣。
我现在视听都格外敏感。
自阿戈出场,我就从他身上味到了一种非比寻常的萧杀气息。
暴戾恣睢,给人一股子本能的惊悸。
我现在仔细观看他侧脸,就发觉他手臂上有一道凌厉而狰狞的疤痕。
给他铁塔似的身子增添了一股子的邪魅悸怖的滋味。
我猜想只有那种在铁血战场上出没过的人,才会拥有这一份令人灵魂都为之颤抖的气息。
看来这里面,我姐的心腹里面多了不少能人异士。
很快,南部云楼的吴总出来了。
我遥遥看到他身后跟着一个白面无须,保养得很好的五十多岁男人。
不过他眉眼里面却还是有了松弛的颜色。
这多半是耽于酒色所致。
他远远的就大声吼了出来,“是谁,如此放肆,敢在我左君地头上挑衅我左君?”
这家伙看着有些不堪,不想却还是声若洪钟,中气十足。
所以这话我们这边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我姐他们面色不变。
爆炸头他们,一听左君这个名字,也是惊骇得面无人色。
谁也没想到,这个在道上揾食,在偌大云城都堪称风云人物的夜场大佬,今夜居然就在南部云楼。
不过爆炸头豹哥他们,目光里更多的,是一种庆灾乐祸的神色。
左君可是云城堪称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风云人物了。
他们可不认为我们这些人打了南部云楼的人,得罪了左君,还能不惹一身腥。
会所夜场这些,就是资金流入最快的地方。
这么些年,左君赚得那叫一个盘满钵满,早已是权势彪彰,都不知道多少人背地里偷偷喊他夜场吸血鬼,左老虎。
我这才明白为何那吴总为何急匆匆的走了回去。
原来是左君在这里呢。
南部云楼的安保们,一看到他们的风云老板出现了,一个个的吃了定心丸一般,再看我们的时候,眸子里都露出了狼一样的凶光。
显而易见,刚才平头阿戈他们将他放倒,令得他们憋屈不已,也怨恨不已,这时候都恨不得他们左爷一声令下,狠狠的给我们报复回去呢。
这里不但是左君罩着的场子,还是他自己投资的夜场,不然他怎么会带良家少妇回来这里?
所以我们干了他们的保安人员,那就是狠狠的一巴掌掴在左君的脸上啊。
安保,爆炸头他们,都目光炽热起来,都已经能够想象得出,左君雷霆之怒,是如何将我们尽数碾压的情形了。
然而这时候左君已经来到了门口。
那个吴总一指我姐,就说话了,“爷,就是那个妞,最是飞扬跋扈,甚至直呼其名,大放厥词。丝毫没有将爷你放在眼里!”
左君当时就暴躁了,他急急脚走了过来,说道,“真是岂有此理,我且来看看,究竟是那个不长眼的丫头,胆敢如此放肆?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不成?”
我姐听到他的声音,立刻扭头看了过去了,“左君,你这是邀请我我吃熊心豹子胆的意思?”
左君看清楚了我姐的模样,当时就变了颜色了。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我姐,目光里满是震惊,愣了下,就急急走了过来,态度,语气都变了,“绮绮小姐,怎地是你大驾光临啊?”
我都感觉到了左君语气里一种很狗腿子的谄媚之意,还有些种遮掩不住的恐惧意思。
我觉得他说话时候,手都在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
谁能够想象得到,这个堪称云城娱乐场风云人物的家伙,见到了我姐,都惊骇到了如是田地!
我姐皱皱眉,冷声说道,“左君,你养得好凶悍的打手与代理人啊,有人得罪了我,我正要当场教训回去,他们也敢来指手画脚,大呼小叫!”
啪!啪!
我姐话才出口呢,那左君已经机灵的转过身去,恶狠狠的给了那安保头目与代理人吴总各自一记响亮的耳刮子。
这两记耳刮子力道大的。
那吴总被刮得脸腮浮肿不说,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那个保安头目,也被扇得耳膜嗡然,身子都转悠了一圈,好不容易才稳住了身形。
左君厉声叱喝说道,“一个二个,有眼无珠,连绮绮小姐办事也敢干预,我打不醒你们!”
两人垂首帖耳,噤若寒蝉。
我估摸着他们都被一下子打懵了都。
这一下多响亮啊。
不过他们敢怒不敢言。
那左君处理了惹事的手下,笑眯眯的看着我姐,说道,“绮绮小姐,这两个不长眼的家伙得罪了你,我给管教过了,还请消气消气。”
“还算你识相。”
我姐说完,就转身对着爆炸头豹哥他们过去了。
我估摸着他们这二三十个人比起保安头目与那吴总都要更加惊悸不已。
这是何方神圣哪,就连被称为左老虎的左君,到了她,都如此的低声下气,二话不说将自己心腹打了耳刮子,好让她消气消气。
他们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那个爆炸头早已面如菜色,他见我姐过去,他软脚虾一样,再也站不住了,直接给跪在那里了,他声音都带了哭腔,颤声说道,“这位绮绮小姐,都怪我有眼无珠,不该得罪你弟弟。”
他一边说着,一边狂抽自己耳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