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后来我转而攻伐她玉足与足踝。
不过她今天可能有备而来,我蹭了二十分钟,她都还是跟我姐谈笑风生。
我记得的,上一次热泉,这个程度我可都将她给弄到丢了呢。
今天她咋就这么强战斗力了呢?
两人正玩得不亦乐乎,她手机突然来电。
她起身去接电话。
她很快又回来了。
我正玩得倥偬恍惚呢,见她回来了,又迫不及待伸过去了。
结果我才搭上她的玉足呢,可能是电话令她心情不好了,就下意识缩了缩。
可饭桌不大,她能往哪里躲去?
我不依不饶,继续追击过去。
可能是动静大了些。
这时候,我姐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了,就凉凉的瞅了我一眼。
我害怕她发现,就顿住一动不动。
我姐就继续跟柳绿伊那个婆娘继续叨叨了。
我于是放下心来,继续给柳绿伊玉足磨蹭。
不过她接了电话,可能心情有些变化,低低给我姐窃窃私语,我都听不清楚。
所以她也没回应我的磨蹭了,只任由我玩儿。
而我姐可能因为被柳绿伊的话给感染了,所以脸色也变得有些古怪难看起来。
我可不管这些,在桌子下一个劲儿的继续把玩。
不玩白不玩。
不玩禽兽不如。
玩得可刺激畅快了。
话说我很不忿柳绿伊的战斗力,所以分外卖力技巧性磨蹭。
又磨蹭了十来分钟,她小腿又跟抽筋似的痉挛了几下。
这时候我下意识瞥看她表情,她玉腿哆嗦,身子却不动如山,啧啧,我佩服得要命,可真的镇定自若。
这时候柳绿伊电话又响了。
她再次起身,走向露台。
我看到她走了出去,突然头皮发麻,禁不住瞥看了我姐一眼。
艾玛呀。
原来柳绿伊已经起身,可我脚还撑在那微微颤抖的美足上呢。
所以不是柳绿伊的话,这腿必须是我姐的!
我看向我姐时候,她也正狠狠的剜了我一眼!
这把我吓得够呛,身子一个战栗,那腿也收了回来。
完犊子了,完犊子了。
我心里慌得不行。
原来我姐玉足也是敏感点。
刚才李代桃僵,我竟然暗暗将她给弄到丢了。
我心里默默发出了伤兽哀嚎。
要早知道,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不过真没想到,我姐忌惮柳绿伊在,没敢大肆声张,竟然忍耐了我这许久,给我占了这么大的便宜。
我姐气怒之下,恶狠狠踩了我脚背一脚。
好在这时候柳绿伊回来了。
我吃完饭,自知罪孽深重,七手八脚收拾桌椅,又去洗碗筷。
一句话,就是不给我姐训我的机会。
柳绿伊在呢,很快就将她拉进闺房,两人姐妹们开始梳妆打扮,我那碗筷直接洗到两人离家。
后来我一个人在空落落的家里就琢磨开了。
细想我觉得很奇怪的,我姐要是真想避开我的磨蹭,大可以站起来什么的,哪里还能被我直接整得丢了去了?
难道我姐是其实不抵触被我爱,抚的?
不然她为什么没真正躲开呢?
我后来拾掇完毕,大概三四点,我就出发去学校了。
坐公交车时候,我还见到杨秋了。
她在我前面上车的,自己坐在那里。
一见我就跟往常一样聊开了。
我周五晚把她男友干得不要不要的,她跟没发生过似的,我有些不解,也没去问。
可能因为我跟她做久了前后桌,上次还帮了她,她对我生气不起来吧。
到了学校。
我看到了在门口转悠的赵李华。
他面色不善看着我与杨秋下来。
丫的已经不是跟我一个级别的,我都懒得搭理他。
宿舍里正热闹。
狮王和铁骑刀锋他们正在瓜分几份乳鸽瓤猪肚。
他们回来得挺早的,说说笑笑,很是开心。
就是我不怎么开心。
也不知道班主任是否已经汇报学校要开除我了。
不过开了就开了。
我姐手腕有的是,我高一那会,她本来要我择校去云城中学的,不过我成绩不上不下,身体又不太好,必然跟不上那边的剧烈竞争,我姐才放过了我,让我进三中。
虽然我被开除很丟她的脸,但真死不了人。
不过年级辅导员那里还是要先试一试。
我思前想后,就给狮王说了这事。
狮王错愕问我,“你怎么这么多事情?你换班作甚?”
我告诉他,那萧狐狸精的耳垂子被我强行含了,锁骨也亲了,滋味可好了,不换班可不是死路一条?
结果狮王不出所料的压根不信。
他嘲讽说道,“行啦又来,你丫就喜欢吹嘘,你小子要是能够这样吃班主任豆腐,我吴林齐直接给你跪了,以后叫程林齐都可以!”
我就笑笑没多解释,反正我每次给他说我占了班主任的便宜,他都指定以为我在幻想。
狮王给我一阵冷嘲热讽,差不多的时候,他才正色问我,“你丫说老实话,这是怎么啦?八班呆得好好的,这是干嘛嘞?”
我告诉他,我跟班主任闹矛盾了,把她得罪狠了,估摸着她不能忍耐我在她眼皮下上课了。
狮王诧异起来,“哪能啊,萧老师虽说开放,但对学生还是可以的。”
可以个毛球!
我心说你是没见过她如何整我,也不知道我周末是如何险些将她给办了。
这仇比山高比水深,我不信她能忍。
晚读前我就去找辅导员。没在。
晚读结束我再去看。还是不在。
上一趟洗手间,回教室时候,就看到班主任来守自习了。
她看了我一眼,继续俯首忙碌。
她目光就像山巅万年不化的冰雪那样寒冷。
我心里烦躁抓狂。
一节自习了就这么过去了。
以前班主任守自习课,都时不时盯着我看,看我有没给她捣蛋顽劣,不过今晚她除了那一眼,其后就没再看我了。
我觉得气氛逼仄到不得了。
我感觉得出来她身上那种,只针对我个人的,刻意疏离。
她应该是觉着我无可救药了,都懒得理睬我,打算将我明早直接开了了事?
好啊,终于两相看厌了。
我课间立刻过去找辅导员。
他见我过去,又给他提换班的事情,有些意外说道,“这是咋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