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是混惯了风月场所,捏她一把,她指定知道我那个意思,这里又是她敏感点,没准她一会就颠儿颠儿跟我往盥洗室跑了。
我于是壮着胆子揉了两把。
柔柔润润的。
感觉很爽快。
她没骗我,她那里是真的敏感,我捏揉时候,感觉她身子都不由自主哆嗦了两下。
她下意识缩开,“讨厌,你揉我那里干嘛?”
没有被冒犯的愤恚,语气里全是情动小女人的娇嗔。
我顿时就心里暗笑。
我怕她看到手机里的秘密,没再打字,努嘴指了指盥洗室,意思上一下洗手间。
班主任粉颊飞霞,“去吧,我不会跑就是了。”
我在盥洗室下聊软时候,就听到隔壁有人嗯嗯哼哼,看样子不少男士已经收获了今晚的欢愉。
几乎每个门都关着呢。
这把我刺激的,就折身打算出去。
这时候又有两对,戴着面具男女进来了,他们都有几分酒意,第一对直接无视我,关门入港去了。
第二对,那个女的已经醉得惺忪,被那男的抗肩头,抱着脚进来。
经过我,那女的,也是只遮住了眼眶,模样大致可见,眉清目秀,媚眼如丝,还趁那个男的不注意时候,伸手捏了一把我的脸,秋波流转的瞅我。
意思就是暗示我,要我有意思,可以直接干倒那个男的,将她夺走。
话说她那一瞥,还挺销,魂的,换了平时,没准我就挥舞拳头对着那个男的干下去了。
可她再有魅力,也不如萧蓝那个小浪蹄子啊,班主任那是天生媚骨,能让人酥到骨子里去。
那女子幽香,幽怨瞥了我一眼,就被那人抱进一个开着的门户里面去了。
我才离开小一会。
回去的时候,班主任身畔又围了几个人。
话说班主任只是遮住了眼眶。
狐狸精脸蛋子,眼眸,还有一身勾魂夺魄的装扮都在那里实打实摆着呢。
所以都不知道多少男人想要勾搭她。
班主任因此有些坐立不安,看着挺烦躁的,我估摸着多半是在装清纯。
有两人正给她说着露骨的话,拉拉扯扯的。
班主任见我回来,直接站起来,亲亲热热的偎依我身上来。
那两人知道这是有主了,勾搭不了啦,爆了句粗,就悻悻然向别处了。
骚断腿的狐狸精磨蹭着我臂弯,娇嗔着埋汰我,“你咋才回来啊,那些人动手动手,拉拉扯扯,可把人家吓坏了。”
我打字告诉她,“没办法,盥洗室里面业务繁忙。”
她居然秒懂,神色更为羞涩,瞥了我一眼,垂首敛眉,没再说话。
这时候,面具派对到了高峰,那些男男女女都锁定了对象,搂搂抱抱,卿卿我我,有些戴了只遮住鼻翼以上面具的,还吻在了一起。
我其实挺惆怅的,为了避免她认出我,我面具整张脸遮住,是没这个福气了。
不过我顺势揽住了她的纤腰,跟她一起微微摇摆。
她激动得很,贴得我很紧,像一株缠身的倚萝,寄托攀附在我身上。
音乐仍在震天响,灯光迷幻,时亮时不亮。
被声光电刺激,抱着骚狐狸精,我觉得爽到爆了。
班主任闭目任我拿捏,我上下其手,总之可以触摸的都玩了个透。
不玩那是畜生不如啊。
再说她被我放了鸽子,回头大概再没法子诳她出来了。
我觉得是时候走我梦寐以求那一步了。
虽说不能亲她一下令我怅然若失。
心里想着,我就带着她,一点一点往卫生间方向过去了。
她很快警觉起来,凑我耳边,疑惑的问我咋回事。
话说她吐气如兰,幽澹清香萦绕耳畔,撩得我更冲动,我就指了指卫生间。
这时候有一对男女拥吻着奔过去呢。
班主任心清洞明,嗔羞的掐了我手臂一下。
狠到不得了,痛得我险些叫出声来。
我本来以为她要拒绝了呢,结果她却很配合我的跟我过去。
我忽然有些怀念她掐我的这一把,我总觉得,以后很多年过去,我都会始终记得这一拧的。
那个世界里面,金老笔下的倚天屠龙记,赵敏描述得很好,这咬狠拧狠了,男人大概就很难忘记这个女人了。
本来要看我就要得到班主任了。
可当我快走到洗手间那边时候,意外发生了。
那两个给班主任拉拉扯扯的男人刚好从里面出来。
为首那人满脸横肉,一看就不是善类,见我带着班主任过来,当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他骂了一句小骚娘们,那手就对着班主任妖精似的脸蛋捏过去了。
班主任一下将他手拨开。
他不依不饶,又对着班主任的胸前丰盈过去了。
我气得不行,直接将班主任护在身后。
班主任见如此流氓,就直接从我肩头探首,骂他,“死变态,你有毛病啊!”
这横肉男怒了,“臭婊子,出来卖不就是给人摸给人做的?”
班主任也气得不行,从我身后出来,指着他大骂,“你要做你要摸,你找小姐去啊,癞蛤蟆,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老娘可不是你丫能惦记的!”
那男的本就不好看,可周末在这里混迹的,哪个不是有些手腕的人,这被她骂成癞蛤蟆,顿时也发飙了,“臭娘们,嘴皮子功夫了得啊,含起来一定倍儿爽吧,我今儿还非摸你做你了!”
说完,他毫无征兆一巴掌抽班主任粉颊上。
我没想到这男的居然败类到连班主任这样的妖媚女人都下得去手。
但反应过来已经太晚了。
班主任脸上留下了几道红红指痕。
我当时就心态爆炸了。
别看我总喜欢跟班主任对着干,可要别人给了她丁点儿委屈,我心里一揪一揪的,感觉就像珍爱的艺术品被别人碰着,留了痕一样,别提多难受了。
一股子邪火,嗖的一下,直接从我的心底冒起,刹那弥漫全身。
我怒不可遏,反手从一边酒桌捏起了一个酒瓶子,哐的一下,就对着他兜头兜脑干了下去。
酒瓶炸开花。
玻璃碎了一地。
渣子刺得那人满头是血。
他难以置信看着我,愤怒的发,大声咆哮起来,“哪里蹦出来的小子,是不是找死,敢为一婊子得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