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我才俯身下去,她手机就响铃了。
她一下子醒过来,凤眸直勾勾的看着我,大胆问我,“小九九,你是不是要对姐做什么坏事?”
她就有这样的变态爱好,喜欢装纯情,装柔情,勾得我神魂颠倒又立马将我一手推开。
我本就心虚,就不敢和她对视,给她收拾好眉笔与眼影盒子,头也不回的说道:“姐,我洗澡去了。”
她在后面追来,娇声说道,“我的好弟弟,你是不是做了对姐什么亏心事,你为什么要逃?你要做什么难道姐还会不答应?”
我跑得更快,直接躲进了盥洗室。
清醒过来的她太可怕,越是娇声娇气,越是要将我往死里捉弄。
她外面的镜子确认妆容,啧啧称赞,“不错啊,我弟现在都会给女生化妆了,老实交代,跟谁学的?”
我一边洗澡,一边抑郁说道,“能跟谁学啊,别给我说潜移默化你不懂?诶,我在洗澡啊,拜托你离开,忌讳点,可以吗?”
我姐听了,鄙夷不屑哼了一声,“切,你的身子姐以前都看过不知道多少次了,有什么要避嫌的?”
我知道她又开始骚情了,又来折腾我了。
我忍受着她语言的刺激,说道,“小时候是小时候,现在是现在。”
“我可不管,这是我家,你是我弟,我爱咋咋地。”
我姐理直气壮的说着,又好奇问我,“你怎么总躲着我了,你小时候不是总偷看我洗澡,还信誓旦旦说长大以后要讨姐做老婆的?亏我那么疼你,长大后就变了心。”
真是好汉不提当年勇啊。
“小时候你是开心果小甜妞,长大后,你更像喜欢作弄人的妖精!”
我就直说了,问道,“我若真将来要娶你,你会答应吗?”
她笑得可欢了,“姐只知道自己喜欢健硕的,魁梧的,有安全感的。你目前这个小小身板子,可真不行。”
“那你还不忌讳些?”
我悻悻然说道,“你就别耍我啦,我这小小身板可承受不来,被你伤得千疮百孔的,快缝补都缝补不回来了。”
“哼!到底是谁不避讳?”
我姐冷笑一声,“小九九,姐来问你,上周末,姐可是丢了一条原味粉色小内。这里别说老鼠,就是苍蝇都每一只闯得进来,究竟哪里去了,你能告诉姐吗?”
我辩解说道,“姐,这可不是厚道人的说法,我躲你都躲不过,怎么会偷你东西?”
上周末可就是我穿越过来的时刻。
而这个世界,十七岁以前阅历,记忆犹新。
经过她这一提醒,我忽然想起来了。
那天偷了姐小内,十七岁灵魂的我,亢奋得不得了,直接撸了两发,然后沉沉睡去,醒来就是二十六加十七岁的灵魂了。
我突然心想,这极端的亢奋与愉悦,会不会跟暗面老怪将我穿越到这里有关?
我姐声音传来,“小九九,你别狡辩了,我翻过你床单下面了。你就说吧,用着姐的内内,幻想着姐,撸得痛快不?”
我困窘到不得了,当时暴毙在浴室的心都有了。
可耻的是,被她这么一潦波,我都反应了,躁意再一次流淌全身。
她再一次“阴谋”得逞,咯咯的笑着离开了。
这日子真的是没法过了。
我赶紧将水温降低,才压下了心头的悸动。
不过我忽然发觉,种种迹象表明,和我姐之间相关的这些暧昧潦波,似乎与蛮人特性的复苏与活跃有着密切关联啊。
但到底是怎么生发的,我还是琢磨不透?
出来以后。
我姐摸了摸我的脑袋,笑道,“不慌,姐不怪你,只能说明你长大了。姐刚留意观察过了,你最近一段时间,胖了一些,难怪冲动了,这是好事。”
她跟牵着一只宠物一样,将我拉到家用地磅秤那里,“乖,现在洗利索了,给姐看看体重涨了多少?”
这里体重单位和那个世界一样。
结果显示,平时体重四十公斤左右的我,赫然到了四十五公斤。
她满意的点点头,“确实胖了。”
然后她带我出去玩。
云城就是云州的中心,格外的热闹。
经过州议会大楼,然后再过去,抵达一个叫血蔷薇的休闲会所,我还以为我姐要带我进去腐败呢,结果她往旁边一拐,就进去了一边的风暴教会。
我印象中,自己还从没进去过这里。
这风暴教会,尖顶,黑沉,常有暮鸦萦绕,是一个古老而阴森之地。
我原以为这里是个废弃之地,但进去才知道,地面教会好像真的寂寂无人,但地下却是个热泉温软之地。
不过这里的格调,貌似很高档,里面出去的都是些人模狗样的人物,锦衣华服,看着就是非贵即富。
首先是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大舞ting,灯火通明。
绅士名媛,各方才俊,他们举着高脚杯,里面装着来自帝国庄园的名贵红酒,在靡靡之音之中,游踪漫步,温婉而笑,捕捉可能有的红酒暧昧与舞蹈交际。
我姐虽然舞蹈很好,但进来却是为了最里面的热泉而来,就带着我往里面走。
只是走着有着,我就被远处一对簇拥着旋舞的男女吸引了目光。
传言果然是真的!
那个女的婀娜多姿,一眼看过去就觉得异样的熟悉,细看果然是萧蓝那个狐狸精。
因为舞ting中心灯光的问题,通道这边光线暗淡,我看得见她,她却看不到我。
跟她旋舞的那个男的,约莫五十岁左右的年纪,腆着肚子,头上绝顶,脸上威仪,带着一股子上位者的威压,却掩抑不住眉宇那种,因时常耽于侵骨酒色而产生的倦怠。
不消说,就是包养她的那个大人物了!
好个狐狸精,打扮得花枝招展,火树银花,载歌载舞,脸颊隐隐泛着嫣红,笑容犹开犹合,甭提多勾魂夺魄了!
她身子绵软无骨,灵活无比,跟灵蛇一样,缠在那个绝顶男的身上。
此时此刻,她看着,比起在学校,可更风情多了去了。
真是个贱货!
这小浪蹄子一到周五晚就迫不及待出来陪了!
我一边贪婪的看着她前所未有的风骚,一边暗暗唾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