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
久旷怨妇就是久旷怨妇!
这掏心掏肺的一番话,直接将我蛊惑得意迷情乱。
我觉得她真的是劲道,真要是得到她了,真的是其乐无穷啊。
于是我沉思了好一会,给她回复了一句话:“引人入胜处,凤舞九天上,吹云喜见日,箫声犹幽咽!”
她一看就懂,嘿嘿而笑,她跟我说,“玉人教吹箫那自然不在话下,姐懂得可多了。”
随即她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告诉我:“小九九,姐可告诉你啊,姐以前时常学舞,身子绵得很呢,柔韧性好得爆棚,你要是想要设么高难度的姿势,姐随时配合你。”
话说我这会给她语言撩着得不要不要的,就连忙跟她说,要她来些婉转的嗯嗯哼哼,我想听。
她可敏锐了,就嘿嘿的坏笑了,她问我,小九九,是不是抵受不住了,要撸一发了?
我老老实实的告诉她,就说,是的,是想了。
她跟我说,可以,但她得离开远一些,好表现出她应有的水准。
我焦急如焚,让她赶紧的。
她应该是远走了一定距离,大概是五六分钟以后,她说可以了,这个距离,绮绮她应该听不到了。
然后电话的那段传来了特别迷人的声音。
怎么说呢,令人身临其境般,听了比看那爱情.动作片还情动。
我不由得暗骂这极品小少妇真的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啊,这样的魅惑级数,我估摸着就是那柳下惠也不能坐怀不乱的吧。
后来我就在她迷人的声音里,扶摇直上九万里,幸福得直上云霄了。
这个小娘皮相处,那股子酸爽劲儿,嘿嘿,非语言所能形容。
后面我们又絮絮叨叨,温馨的唠嗑了好多。
她挂电话时候,还跟我说,“程九小宝贝,一定要乖乖等着姐哦,待姐回去了,就去翻你牌子!”
这一晚,我躺在我姐舒坦大床上,心痒难耐,浮想联翩,次日清晨,都是笑着醒来的。
下午的时候,我就又和小影一起去返学。
我们老早就出来了。
见了面,她就问我有否感觉最近一段时候辰辰她变得很是古怪啊?
小影说陆辰最近变得寡言寡语的,好像这些时间都不在活跃了。
我说我也有这个感觉,不过可能是因为最近要考试了吧。
我说没准是她压力太大了、
小影一想也是,她说学校老师都对她充满了希望,都希望她能够考好呢。
那是那个帝国南北高考魁首的名次啊
话说我以前其实不大喜欢走路散步这些,我觉得那是无缘无故装高深,或是孤傲。
不过打自和小影交往以后吧,我觉得散步和走路还是蛮有意思的。
就那样,牵她的手,和她走过一段又一段的路,去路的尽头,又踏上新的征程。
只是絮语,那么琐碎,却那么的有滋味。
心里就格外的放松,格外的心情绚烂,好像永远就是熏风和煦的日子,伊人永在咫尺之间。
在触手可及的范畴之内,总看得到她婷婷的倩影。
好像这样的日子可以永远不变,好像就算是走到天涯海角,海枯石烂,仍然有那个钟灵毓秀般的女子,可以侧过头来。
来和我相视一笑。
定格,或是采撷。似如伸手能轻易捻住这时光最真好的一帧。
我拉着她柔弱无骨的小手,就是一路的走下去,没坐车,是散步闲聊,向着学校走去。
从笔架山细道过来,渐见三中错落有致的建筑群映入眼帘。
这时候我俩的话题也自然而然的落在大学这个话题上。
小影就问我,想要上哪一间的学校。
我坦言我目前心里没个底呢。
毕竟以我现在成绩啊,一本的哪些学校,还是可望不可即。
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小影跟我说,她会进音乐方面的高校。
我问她是去北大陆,南大陆,还是连接南北,看着中间聚金地带的宁海州。
她笑笑,说她还没确定呢,再看看吧,看到时候能够考得上哪里。
我就夸她了,说她音乐造诣那么深,在百年校庆表现不俗,帝国这三个地方顶级的音乐学院,要进哪一间都不会是问题。
她听我这么夸奖她,笑颜如花的说,若说音乐,她的两个姐姐才厉害呢。
听她这么一说,我才知道她竟然有两个姐姐。
除了高三那个澹台丽娜,应该还有一个。
我不由好奇问起她,那天我和她第一次约会,所见那个是她哪一个姐。
她说那是她大姐,我忍不住又问,“是亲姐姐吧。”
她就说自然是真的拉,她说她家里就是三朵金花,没有兄弟,所以她和姐姐们关系都蛮好的。
我就感慨说她家基因真的好,澹台家三姊妹,每一个都出落得如花似玉,而且那么的有才艺,这琴瑟琵琶的,都弹奏得那么的好。
她瞪了我一下,问我喜不喜欢她弹钢琴和箜篌。
我就说自然是喜欢的,那乐声是真的很好。
这话是实话,我打小听我妈的琴声,就是初中以后就没听过了,挺怀念的。
这懂得音律的女子,应该都是那种充满了灵性的女人。
没有那种敏锐敏感的心,和那种坚韧的毅力,百折不挠,这琴声空灵生动不起来。
这样的女生,通常身上流转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迷人的,独特的魅力。
譬如那天校庆晚会,小影坐上上面,安祥的弹奏,她因为乐韵而和这个世界一起陷入某种玄之又玄的合契之中,能将人一颗心拨弄不休,分外的动人!
后来她就笑了,她说我,程九,其实你自己也许没有发现吧,其实你自己也是很有音乐细胞的呢,你一手二胡拉得可好了,我都没想得到你还这么有才情呢。
我故意装傻,问她什么二胡。
她顿时粉锤细细密密的落在我的身上了,她哼道:“你忘了,血蔷薇那一次啊!”
我说我真的没印象呢。
她立时变了脸色,怒目而视,寒声说道:“你有本事再说一次你不记得了?”
我忙不迭求饶,说道:“我记得,我记得,我记得还不行吗,那天某人给我一曲红绡不知数,感动得涕泪皆下,无声的哭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