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泪眼婆娑,难以说出话来。
我于是重复,“小影,我喜欢你,我想和你一起,你呢,是否愿意我牵你的手,是否愿意从现在起跟我好?”
她又拭去眼角的的泪花,用她那比血蔷薇还妩媚鲜艳的脸绽放笑容。
她缓缓回应我,“程九,我愿意,我也喜欢你。”
这一刻,人比红花艳。
美艳至不可方物!
我大喜,深情将她拥入怀里。
看到她答应,看到我们拥抱,宏哥大声叫嚷起来,“亲一个,甜蜜的小两口,亲一个哩!”
周围的人们也全部嚷嚷起来,“亲一个哩,亲一个哩!”
我拥着她,轻轻亲去她眼角与粉颊的泪花。
小影和驯,这一刻,她就是我怀里,我生命里最温柔的事物,任我恣意妄为。
可是宏哥他们当然不依不饶,叫嚷:“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个不算,不算!亲一个,亲一个!”
我苦笑这看着小影,“这可咋整,他们是笃定主意不放过我们了。”
小影羞涩的瞅了我一眼,说道,“还问人家,都这样了,人家不是都听你的了?”
于是她微微的踮高了脚,玉唇轻抬,充满了期待,秀眸却在这一刻因为羞涩而闭阖起来了。
我看见她美睫轻轻颤抖,娇艳欲滴的丹唇如樱,说不出的迷人诱人。
我心头一颤,就俯首印了下去。
触感温润而香滑,脑海里尽是喜悦感觉。
这一刻,我,程九脱单了。
从今而后,我程九也是有女朋友的人。
我怀里,我唇下,就是我温柔女友。
要说亲吻这事。
我曾有两次强吻班主任,除了刺激,什么感觉都没有。
我曾在转盘吻了小影。
至于两人互动,柳绿伊那是仅有一次。
可惜只可惜,那次后面没啥却被商人妇她恶婆婆坏了心情。
所以我其实也还是个亲吻菜鸟,经验太过不足。
小影也一样,再加上周遭那么多人,众目睽睽,两人除了紧张,根本就是无可适从,就感觉挺难为情的,就是嘴唇挨贴一起,没多久就交任务似的分开了。
后面震天响的音乐有开始爆炸,慢摇区又恢复了热闹。
我欢喜的拥着小影,宏哥邀请我们过去喝酒。
现在小影就是我的恋人了。
我们挨坐一起,拉着手,亲亲热热的,我们和宏哥欢快的侃大山。
宏哥一脸的怀念,他人就在我们面前,心却仿佛回到了过去。
他絮絮叨叨的说,今晚我们这事儿啊,让他想起了过去的校园快乐时光了。
他说他和他的那个她, 也就是那歌会在他醉酒以后照顾他的初恋女生,也是在酒吧里表白成功的。
他神思恍惚,缅怀说,那个女孩子知道他海量,知道他能够喝酒,就给他点了两瓶霸园红烧,说只要他一次性搞定那两瓶酒,就答应他的表白。
霸园红烧是挺猛的酒,淳烈,后劲浓烈,一瓶都能让很多自称海量的酒客偃旗息鼓,就别说两瓶了。
我和小影都知道这酒,都很好奇宏哥后来搞掂那酒没有。
宏哥说他自然喝了,就是那酒把他醉得黄胆汁都给吐出来了。
也亏得那个女生彻夜照顾他,于是两个人就此在一起了。
此后恩恩爱,爱五六年,还是败给了自己和现实。
我自然想起来了上次过来,宏哥给我说起来的故事,不胜唏嘘。
徐哥心里自始至终还是惦记着那个醉酒后能给他照顾得无微不至的女生。
千般好,万样佳,到了最后还是分道扬镳。
怨我啊。
徒有眷恋,没有不顾一切坚持的精神。
看得出来这事挺刺激宏哥的。
他看着我两,自嘲的笑了笑,说相遇真难,要我们好好珍惜,要真喜欢就好好坚持,要爱就用力去爱!
我们聊了一会,就别过宏哥,离开了血蔷薇。
我们都适应了过来,两个人手牵手,仿佛这样已经习以为常了,仿佛这样的日子这样的夜路,我们可以走到天长与地久。
直到走到一处红绿灯,我才停了下来,问小影饿了没有,是否需要去烧烤城吃烧烤。
她说她不饿,说她只想静静的和我呆在一起。
我说行,我就带她去集结者广场边上的公园里面坐着了。
天朗气清,繁星闪烁。
小影就笑了,说程九,你就好好陪我看一会星星。
这会看到穹顶的星星,我又想起来忽悠班主任的话。。
说老实话,我因为前世今生初中以后的大部分时间都身体虚弱,所以时常在露台发楞,对星辰大海都异常神往,做过不少的阅读与小研究。
于是我指着上面的那些星星与星座给她介绍。
不过我倒是没有想到,她赫然对北极星极为熟悉。
我给她介绍的时候,她说北极星她知道,是始终如一的守护,是恒永的坚执。
她说到这里,就死死地盯着我了,问我,“程九,你会否乐意做我的北极星,对我坚执,恒久守护着我?”
她如花妩媚,期待满满的看着我。
我心里一荡,热血上涌,说道:“会的,我会。”
她欢笑起来,挨身过来,轻拥着我,然后滑进了我的怀里,她搂住了我的脖子,却闭上了秀眸,低低说道,“别说话,吻我。”
我看着她轻颤的常常睫毛,还有羞红不已的俏脸,魅惑的丰唇,忍不住俯低脑袋,深情亲吻下去。
刹那芳华。
有星。
拖着绚烂的流炎,在穹顶画出一道完美的弧线!
这才是我跟她认真的首次亲吻。
她情动不已。
我也忘情回应。
眼前人就是心上人,
与心上人做赏心快乐事,特别的舒服。
我们拥着,吻着,许久许久。
后来小影很认真的问我,这是不是我的初吻。
我没办法不说不是。
我自然怕她生气。
实际上我的初吻,早已被柳绿伊那个商人妇夺取了呢。
。。。。。。
。。。。。。
这世上从来都有人笑就有人哭。
有时候醉着的不过躯体,清醒的才是灵魂。
都说借酒消愁愁更愁。
在无人可见的陆家女子闺房。
灯火阑珊处,何人可见她今晚梨花带雨,暴劫芳容?
夜深如是,熏醉如是。
名为陆辰的青葱女子,躺在床榻之上,香肩颤抖,没有声音,泪水却早已经席卷了粉颊,濡湿了被褥。
无音的哭泣更为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