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影她们几个,拥在一起,伸长粉脖,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们四个呢。
随着我们几个走近,我们看得更清楚那龟孙子的纨绔模样了。
他一边给人一个清秀妹子灌酒,一边咸猪手就往那妹子裙底探入去了。
那个妹子喝得有些霞烧玉颊,却也是个开放的玩意,任由他放肆,不避不躲。
有了南兰玥还跟四个女生这么明目张胆鬼混!
这比的龌鹾嘴脸,看得我怒火冲天,我于是一屁股坐在这饥色货色身畔去了,手中的酒瓶子也啪的立酒桌上了。
那二货还沉迷裙下,兼之视线又被那女生遮掩,也没抬头,只悻悻然嚷开了,“谁这么不长眼?要死是吧?”
见我没动,他这才轻推女生,抬眸看我。
我岿然不动,那龟孙子与我对眼,看清楚是我,脸色顿时变了,不过他看到我们只有四个人时,又似乎淡定下来了。
他直接骂我,“咋地,苦头还没吃够?中午那会,要没有宋清墨出面,你们五十人全部都躺医院去了!现在区区四个人还要跟我叫嚣?”
我冷哂一声,“莫峰,龟孙子,我们哥们四个,现在就是来送你进医院的。白天我说过了,要你爬着离开,这话晚上怎么都得兑现了!”
他环视四顾,脸色变得更加厉害,说道,“你们又喊人了?”
宁方呵呵一笑,斜睨了他一眼,轻蔑说道,“怂包,我们可不比你,这么着吧,要么你们八个男生跟我们四个打,我们不算你以多凌少,要么你我单挑。两个方案,随便你挑一个。”
那龟孙子忌惮的瞅了我们四个一眼,估摸着刚才他老早留意到那群殴里面,我们四个都是挺能打的主,他明白就是八个打四个也干不过我们。
他直接摸出手机,一边解锁,一边恨声说道,“算你们狠,竟然追到了这里来!那我们就再喊人大干一场,我莫峰还会怕了你们了?”
我们哪里还不明白他又要向如一社搬救兵,这时候自然不会再跟他客气,我猱身而上,长手探出,已经一把夺了她的手机,还直接掷地上踩碎了。
没了手机就没办法找人了。
他这才彻底恐惧起来了,结舌的怒声喝道,“你们这是……作……甚?我……我告诉你们,我可是这里的资深会员,你要是敢动我,血蔷薇的管事可不会饶过你们的!”
我直接心里操他祖宗十八代,然后反手吵起来一边的酒瓶子,对准丫的脑壳就砸下去了。
瓶子散落一地,只剩下瓶口半截!
这龟孙子还是一如既往的脓包,吃了痛,直接抱着脑袋,在那里伤兽似的嚎叫,声音凄然,堪比杀猪!
我鄙夷无比,大骂他怂货,放下瓶口,探手攥住他的背后腰带,拎到了桌面上横放,一手摁住他的耳朵与左脸,将他右脸压在桌面上,跟个年关上桌的乳猪似的,我一手握拳透爪,一下接一下,奋力痛击在他身上。
这串串又不再衣冠楚楚了,他的几个猪朋狗友,自然比不得如一社的那些成员,哪里见过如此这阵仗,直接给我吓傻了都。
直到我揍得那二货哭爹喊娘,他们才回过神来,赶紧过来帮忙,我直接拽住了莫峰的头发,一脚踹他屁股上,踹给了宁方。
这时候有个男生已经从背后死死箍住了我身子,我绷紧肌肉,骤然爆发,一个强烈的大靠背,震击在那厮的肚子与胸前,还有脸上。
这翻背敲,大靠背,过肩扛,都是我爸小时候教我用来对付宁方他们几个的绝活,我打小耍的滑溜,讲究的就是爆发力我寸拿寸劲。
丫的被我震得气血翻涌,惨呼一声,就仰面倒那里粗喘了。
另外一个家伙骇然折身,转而攻击宁方。
我岂能容他驰援那王八羔子。
我飞扑过去,一把揪住了那家伙的头发,侧拽着往旁边的酒桌桌边撞去!
他估计撞得眼冒金星,我已经一拳侧去,干在了他的肚子上,这一下力大势沉,干得那厮脸色瞬间煞白如纸,身子都痛苦的蜷缩起来,蜷成了只虾公!
又有两个原来与卫林生陈清水他们缠斗的家伙赶过来扑救。
我狞笑一声,已经拿起来了刚才放在那里的瓶口半截,威风凛凛对着那几个男生,我暴喝如雷,“想死的即管过来,谁过来,劳资直接捅死谁!”
那半截红酒瓶子锋锐无比,在微暗的环境里仍泛着骇人的寒芒!
那几个男生估摸着都是云城中学的学生,是云城官贵子弟,平时跟着这龟孙子耀武扬威,但真要说打架,他们可不够看,顿时骇然色变,吓得够呛一个哆嗦,连退了几个大步,背靠酒桌,好不容易才稳住了跟脚。
他们就呆若木鸡似的杵那里了。
傻子一样。
我觉得吧,他们这些娇生惯养的人,别说不会打架,就是真会打架,跟莫峰也就是可共富贵,难共患难,一起吃吃喝喝玩玩乐乐还可以,但不会很铁,不会豁出去干架,所以见我亮出酒瓶子,不敢上前了都。
至于那个纸老虎似的串串,早就被宁方彻底摁在地上摩擦,没了一丝一毫的反抗之力,肚子的货,都全部被干得吐出来了。
这二货一开始还在那里狐假虎威呢,一边被打,一边死鸭子嘴硬,说着我们敢这样打他,就要掂量后果,仔细他回头喊人彻底废了我们四个!
不过他可不抗揍,宁方铁拳暴戾,每一拳都到肉到骨,干得丫的痛彻心扉,不停求饶,要我们放过他,说他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澹台小影她们几个女生,后来见大势已定,索性都凑过来看,陆辰还在那里呐喊加油,要我赶紧过去干那龟孙子!
那是宁方的仇口,我白了一眼这个唯恐天下大不乱的小妮子,这货平时就爱抬杠,我都懒得搭理她。
这时候事情已经闹大了。
血蔷薇方面代理人出面了。
来的是个约莫二十六七的女子,眉目如画,,很是精干,一身制服诱,惑,我估计就是今晚的值班管事,身后还跟着几个看场子的。
一式的飒然制服,戴着传呼耳麦,虎虎生威。
他们抵达,立刻肃容要求我们住手。
宁方这时候已经将那孙子拾掇得差不离了,见血蔷薇方面的管事出场了,愤恚犹然,又恶狠狠干了那家伙两脚,才终于住手。
莫峰已经被打成软泥,在他的几个酒肉朋友的帮助下,好不容易才靠着酒桌子一条腿坐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