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念头，放肆，荒诞不经。
然而我心里却有种莫名的直觉，假使我真的刚这么说了，她真会这么应允我。
亏了亏了，我肠子都在悔青。
当然，我心里尚存疑惑。
我心里万念纷纷争，好不容易努力平复了下来，我注视着班主任问班主任，“萧老师，我真的糊涂得很，拜托你能不能告诉我一声，小影她哪里不好了？”
“程九，请原谅老师现在没法给你原因。”
班主任说道，“你只消明白，老师是绝不会害你的，这就足够了。你与小影之间，纠缠越深，祸患越大！”
我唯有沉默。
“你长这么大，会躁动老师理会得，你就说说吧，她给你摸过几次大腿了？”
网吧处一次。
我话才出口，又改口了，“好多次呢，我都忘记几次了。”
我索性夸大了说，“萧老师你是不知道，小影可好了，每次和我一起耍，都许我摸腿拉手呢。”
班主任脸色大变，瞬间精彩纷呈。
她沉吟良久，才说道，“这样吧，程九，老师把话撂在这里，只要你不搭理澹台小影，一周老师给你三次这样的福利。你怎么说？”
若说不搭理小影，我是不可能不搭理她的。
她又没什么不好。
她性子与我也合得来，跟她一起玩儿也愉快，我没理由不理睬她啊。
莫名不搭理人，那真不是我的风格。
可是吧班主任这个交换条件，也是我完全没有抵抗能力的。
我瞬间陷入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妄想得兼的境地。
每周三次，几乎是隔天一次，赚翻了啊。
就是应该提前问一问她，每次可以多久啊，否则才搭上就松弛离开，那可上了她的当。
当然，我不敢问，我怵她啊。
她看我支支吾吾，吃吃没有表态，就再次轻启丹唇，冷然说道，“程九，你是不是想歪了？老师提出这个交换条件，只是帮助你远离澹台小影，没其他任何意思在里面。”
我于是就想吧，按照这个说法，应该是她深知道澹台小影的个人魅力，学校里的男生都抵抗不了她的诱，惑，所以才有了这个奇葩的决定。
奇葩是奇葩，我却超级喜欢啊。
她的这个条件，我估摸着也是学校里所有男生都不能拒绝的吧？
我第一次看她，就想将她弄床榻上面去办了，平时所见，最多的，除了她的脸与臂，就是美腿了。
虽然我曾经碰过，但与她心甘情愿给我触碰还是有很大差异的。
我没法拒绝，我实在想摸。
我心里开始敲打小算盘。
条件我接受，小影我也照应继续往来，就是提溜着心儿，时刻提防着她就好了。
我不给她发现，不就得？
我觉得从晚会那事看，小影是真的对我有意思，这么漂亮一个未来女友，说什么我也不会错过。
我主意拿定，班主任又在说话，“怎地，想好了没有？”
我垂首，低低说道：“好，萧老师。”
班主任见我这样，欣然点了点头，说道，“那咱就这么决定了。老师不会出尔反尔，说得到做得到，会履行诺言的。但你记得，回头要是被老师发现你依然我行我素，跟澹台小影一起，休怪老师无情，后果自负！”
她其时目光狠辣，神色凝重严肃，看着怪瘆人的。
毕竟做出这样一个决定，挺颠覆她在眼前学生心中既有形象的。
我不免惴惴。
我这等若是骗摸啊！
纸包不住火。
回头迟早东窗事发，她怕不是要三尸暴跳，七窍冒烟，将我往死里恶狠狠的能！
不过收获与风险并存。
能够一个星期抚摸她美腿三次，我血赚了，付出点代价又算什么？
一想到这里，我就心痒痒的，好想她现在就兑现第一次。
我琢磨着，管他呢，反正能爽就爽，多想无益，到了火把包纸烧着了，再去承担吃了鱼又吃熊掌的后果吧。
反正我以后跟小影一起耍，多加注意，尽量拖延那一天的到来就好了。
我和班主任后来离开集结者广场，她跟我说刚才在农庄没有吃到烧烤，要我带她去吃。
聚会那会吧，我除了吃菜，就是给班主任挡饮料，自然这时候肚子有些瘪了，就一起去了集结者广场附近的烧烤摊。
这里是夜市区，不过云城是历史名城，建筑都不是现代化建筑。
古香古色，历史气息浓重。
廊柱与檐背，都挂着各色灯笼，数不清的彩灯。
霓虹迷幻里，但见重檐飞歇，附之以雅致宝顶，陈色吻兽与碧色覆瓦的勾头滴水。
十分古华，派头十足。
附近建筑，窗帷低垂，在夜色里晕出一片濛濛光影来。
我心说班主任的情调还真不错，平时应该没少跟野男人来这里吃喝玩乐。
我们坐下来，点了烧烤，没一会时间，我忽而听到旁边有熟悉的声音。
我下意识别转头看去，就看到那个留级生赵武靳带着几个男生正在往这边过来。
又遇着赵氏兄弟之兄。
有个女生，就小鸟依人的贴他身上，但这个女生却不是杨秋。
看样子也是过来吃烧烤。
他过来以后，脸色阴辣，冲我狞笑一声，指着我大骂，“程九，世界虽大，奈何冤家总路窄，今天又撞上了啊，你过来，给哥好好磕上十来个响头，否则，嘿嘿……”
我看着赵武靳，再看他身上丝萝寄乔木的女生，顿时知道，怕赵武靳就是因为这个女生才跟杨秋闹翻了。
我落足眼力看了看，这个女生是有点媚态与姿色，但与杨秋相去甚远。
难怪赵武靳睡了她，却不乐意与杨秋分手，不过上次杨秋给我聊软唠嗑，说是要跟赵武靳分手，我估摸着多半是真分了，所以这个女人便就此转正了吧。
我其时心里有些懵逼，杨秋那么好，丫的怎么就乐意拣了芝麻丢了西瓜呢？
我是后来才明白。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而每个国，民女神级别的女人身后，都会有那么一两个把玩她到了腻的男人。
真实到几乎令人困惑不解。
甚至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