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前者,我估摸着水平有限,那校花之名得有点虚。
画涂她发表情,给我嗯嗯哼哼,“若是这个学校有六七千人,近乎男女生参半,那又如何?”
我顿时怔怔起来,这人数,是和我们三中差不多水平的学校啊,这校花水平必须名副其实了啊。
我于是回复她说道,“要是这样的话,她追我,我必须和她好啦。”
画涂又问道,“为什么是必须?你就这么肯定了啊?”
我回复说道,“当然是必须了,有这么一个女朋友,她校花诶,我带出去耍,别人看着,得多羡慕嫉妒恨我,我得多有面子?”
我估计她这会是暴跳如雷着给我发信息。
因为接下来她给我刷屏,哇啦啦的,一下子给我刷了一屏大锤爆头,一屏抓狂,一屏的诅咒,一屏的滴血菜刀。
我估摸着她要在我面前,那是戳着我的鼻子,盲肠寸断的数落我,她诘问我,“你丫脑子呢,是小时候被驴子踹了,还是被门缝夹坏了?光是她漂亮你带出去有面子,你就高人一等了?你不觉得,感情里面,还应该有面子以外的其他很多计量?”
我就问她了,“不知道你说的其他很多计量都是些什么?你不枚举出来我怎么知道要不要考虑?”
她就告诉我,“比如,她有内涵啊,比如说,她体贴啊,比如说,你很想疼爱她啊,你喜欢她,就只因为她是她,而不是别人,不是只因为她那张脸蛋!你不应该找一个能够心心相印,相扶相携的爱人么?”
难得跟她唠嗑了这么久,结果她问了这么些私,密的问题。
我看得暗笑,就问她说道,“哪有你这样问问题的,你还是告诉我你是谁,又或者是不是真有这么一个校花级别女生,我们再聊这样的问题吧。”
她悻悻然回复我,“你把问题回答好了我自然告诉你我是谁,那位校花又是谁。”
我就是特别不爽她给我这样神秘兮兮,就故意回复她说道:“那好吧,我就告诉你为何我一定要找漂亮的身段曼妙的,因为那样的话,那个起来,特爽特刺激特亢奋!”
她就炸毛了,骂我恶心,说我满脑子大粪,臭不可闻,说我膈应到她了,她问我那个就那么值得我惦记了?
我就说了,“是啊,那样才有意思。”
她诘问我,“你是不是觉得男女交往过程中,只那个就完满了,感情,兴趣,性格什么的就不用培养与磨合了?”
可能是难得看她跟我聊这么多吧。
见她如此纠结这些问题还不肯表明她身份。
我就想看到她抓狂,于是直接回复她说道,“对头,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比我自己还了解我自己,我要的就是这样的女友。”
她立马又暴走了,又给我刷屏,又是锤子又是怒火,又是诅咒又是滴血菜刀。
她给我胡乱发泄了一通,最后回复,“混球,恶棍,没品的坏胚,滚!”
我笑得肚子都特么疼了,最后风轻云淡回复她,“傻得赛二哈。”
我估摸着她已经被我气得三尸暴跳了,我信息过去后,她头像刷的灰了。
我躺在我姐喷香的床榻之上,快乐得放声歌唱。
晚上被柳绿伊扫地出门的郁气也一扫而光。
后来我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周日中午,姐才回来。
我正在赶作业呢,犊子的,昨天玩嗨了,我都差点忘记了作业了,这会在疯狂赶工呢。
这时候我姐就进来了。
她凑过来就问我,“弟啊弟,姐昨儿不在家里,你玩得是不是不亦乐乎,畅快极了?”
我说道,“那是。必须是不亦乐乎,畅快淋漓!”
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里却在唾骂青木国际公园附近小区的那个魅惑女子的恶婆婆。
丫的要不是那个恶婆婆从中作梗,说不定我早已破掉了二十六加十七岁的童子身了。
我姐饶有兴趣问我,说道,“真的吗?看来你玩的真是飞起啊,说来给姐分享分享呗?”
我当然不能告诉她柳绿伊带我去她家里耍了,就告诉她,我跟同桌去鸿福路的游戏城整钱,每人都分了八百,创历史新高呢。
“瞅你就这么点出息?”
姐就斜睨看我,疑惑说道,“不会吧,就这样投机取巧的了几百块钱,就把你飘成这样子了?”
我登时心里一揪。
我太熟悉我姐了。
她有类似此类模样的话,就是搞事情的前兆,这说明她接下来随时都可能猝然发难。
我心里顿时有点慌,连忙说道,“没了啊。真的没了啊,还能有什么事情?”
“小样的,你以为你瞒得过姐的金睛火眼?”
姐恨声说道,“你就老实交代吧,是不是睡姐的床了?”
打死都不能承认啊。
我果断回复她,“没有的事情。哪能呢,弟有自己的床与被褥啊。”
“对啊,你有自己的床与被褥,为什么还跑姐床上去?”
我姐寒声说道,“你是什么德行还要姐说嘛?哪次姐出去你不是毫不客气跑姐房间去?”
我狡辩说道,“姐,天地良心哪,无凭无据,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别想着屈我!”
“无凭无据?”我姐说道,“哼,姐当然有真凭实据!”
她指着自己的眼睛,指着自己鼻子,说道,“姐不但看到了,还嗅到了。姐叠的被褥和你叠的不一样,姐房间的气味是清芬,你进入躺了那么久,现在里面的气味,整个房间就变得那么的浊恶不堪了!你以为姐还检查不出来了?”
姐就是狐狸鼻子,鹰眼睛,真的是没一次瞒得过她!
我暗暗骂了一句,嘴上当然还是死也不肯松了,就说道,“姐,我不信,你次次还能闻到我的气味了?那你给说说,我身上什么味道啊!”
我姐鼻孔朝天,鄙夷唾弃的哼了一声,“哼,一种馊酸味道,准时昨晚偷懒没洗澡,简直堪比街上流浪儿,臭不可闻!”
我顿时气苦,我程九有那么不堪么,我嗅了嗅自己的手臂,脱口而出,“姐你尽扯谈,我明明洗澡才躺上去的!”
我姐着看我说完,冷笑说道,“那那,自己承认了吧,还敢跟我说没睡我床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