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那只手落到她脖子上,在嫩滑中上移动。
缓缓再向下,从领口直接伸入,往更滑更嫩的地方捏去。
很粗鲁,这不是李狗蛋。
姚秘书浑身颤抖,失望、害怕、羞辱、无助这些情绪使得她的心里乱极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不敢叫也不敢动,但如果此时她的嘴里有颗包着胶囊的毒药,她会毫不犹豫地咬碎。
死亡,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能解脱的办法。
要不要用脖子主动去抹那把匕首呢?她又有点怕,怕痛?怕死后难看?或者还是怕死?她不知道,但真的不敢。
男人过足了手瘾,开始脱她的扣子。
第一颗。
第二颗。
第三颗……
从上而下,此时她只希望衬衫上的扣子能多一些,哪怕只多一颗,真正的恶梦也不会那么快来临。
“哼!你害死我妹妹和弟弟。”那男人把头凑到她脸旁,几乎是贴着她耳朵说道:“我不会放过你的,这先算是一小点补偿。”
此时姚秘书的身上一时没有丁点布料,男人开始摆弄自己的皮带。
是钱湖!姚秘书闭上了眼睛,虽然在漆黑的房间里,她本来就看不见。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
出发的时候,她就想着要怀孕回去,不管是怀谁的孩子都无所谓。
但此时,她是多么希望这个已经脱了皮带扣的男人,不是钱湖。
而是李狗蛋。
忽然,钱湖身后的黑暗中,伸出一只大手,拎住了钱湖的衣领。
钱湖被拖开,重重地摔到地上。
姚秘书喜出望外,本想着这次受辱定了,却及时出现了救星。
黑暗中看不清这个救星是谁。
钱湖翻身起来,提着裤子就往外跑了。
救星转身要追出去,想了想又停住。只是把开了一条缝的房门关上,又回到姚秘书的床前。
“小李,是你吗?我好怕……啊!不要!”
那救星不等她说完,就扑了上来,把姚秘书压在身下。
另一把匕首又抵住她的脖子,与刚才钱湖一样的套路。
姚秘书惊恐之余也已经想通了,大不了一死。
可是救星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拿开了刀子,用东西塞住她的嘴巴。
姚秘书拼命挣扎,却被救星压得动弹不了。
咬舌头吧,她心里生出无限的勇气,下定了决心。
可就在这时,就着窗户缝隙透进来的光,她看到了一个让她和钱总,甚至钱氏集团所有人看到都会震惊的东西。
那是一块黑色胎记,形状有如一个红酒杯子。
救星大腿上那个胎记,跟钱总寻找了好几年,他亲生儿子身上的,一模一样。
这个人是钱总的儿子?
姚秘书不再挣扎,她心里乱到了极点,身体却不再抵抗,由得救星乱来。
……
等救星满足地走了之后。房间重新变得寂静。
姚秘书也不知道这是过了多久。
刚才的一番粗鲁,把她折腾得浑身酸痛。
下方湿漉漉的充气垫上,也不知道是她的血,还是什么别的东西。
她身上没有一丝力气,或者是说她根本不想动。只是静静地躺着,望向屋顶,虽然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
那个‘救星’也不是李狗蛋。因为李狗蛋绝不会像个野兽一样对待她,恨不得一番动作把她直接弄死。
但是那会是谁?难道是村里的某个男人?
“吱呀!”
房间的木门又一次被打开。
“姚秘书,怎么熄了灯?是没有灯油了吗?”
这次进来的是秦歌,她把手里的食物放到木桌上,点燃了那盏油灯。
“啊?这早餐你一点也没动啊?你不用这样,我都说……”
昏暗的灯光下,秦歌看到了姚秘书的惨状,惊得把后面的话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你……你怎么了?”她举着灯走近几步,以便看得更清楚一些,等她看到姚秘书大腿下那滩血的时候,才明白了怎么回事。
“是谁!他妈的是哪个混蛋!”从来不说粗口的秦歌气得爆了句粗口,说罢转身就要出去。
“秦大师,不要……”姚秘书拉住秦歌,“不要声张,能帮我叫小李进来吗?”
秦歌愣了一下,许久之后,才坐到床边,替姚秘书轻轻抹去眼角的泪水:“好吧,我不声张。但这事肯定不能这样算了,敢欺负我们女人,我要让他后悔。你不要太伤心,我去把李狗蛋叫来。”说罢起身出去。
外面的时间刚到中午,李狗蛋在他的房间里睡得正香,却忽然听到有个声音在轻轻叫他。
“嗯?”李狗蛋睁开眼睛,半醒半睡之间,看到一对很大的东西就眼前晃来晃去,忍不住伸手去抓了一把。
“啪!”
这个耳光把李狗蛋打得完全醒了,只见秦歌捂着胸口,气呼呼地站在他床前,“秦兄?你怎么老是在我刚睡醒就打我?”
“还好问!也不看看你一醒来就干嘛?”秦歌大喊一句,马上又降低音量,“出事了,我是来告诉你……喂!你闻你的手干什么?!”后面半句的音量又开到了最大。
……
姚秘书的房间里,李狗蛋也非常生气,“姚姐你告诉我,是不是叶二爷干的?我马上去让他变成太监!”
秦歌坐在床边,边替姚秘书穿回衣服边说道:“对,你说吧,不管是谁我们都不会放过他。”
“我也不知道是谁,当时房间里很暗,我能看见的东西不多。”姚秘书见了李狗蛋,情绪比刚才好了不少,摇头说道:“不像是叶二爷,是个年轻的,身体……强壮。”
李狗蛋坐到椅子上,剧烈起伏的胸口渐渐平静下来,想了一会才说道:“钱湖是被他赶走的,所以不是钱湖。身体强壮的,难道是……”他看了一眼秦歌,又说:“是大勇?”
秦歌瞪李狗蛋一眼,“你别血口喷人,大勇哥不是这种人。”
“这可说不定,男人的事我才懂。他饿了嘛,你又不答应他,然后看到姚姐光溜溜的,一时忍不住也不出奇。”
“你……!龌蹉!你小人之心……”
姚秘书见他们又要吵起来,赶紧说道:“小李,这次秦大师是对的,不可能是大勇。因为,我在他身上发现了一个胎记,那正是钱总亲生儿子的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