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七和顾熙辰一起来到了向爷爷居住的小镇,是个非常安静古朴的地方。
本来向爷爷听说有人来拜访他,他以为又是求自己在医院给自己谋职位的小辈,他根本不愿意见。
后来听说是顾家的小孙子有事情要请教才开开心心地迎接了。
“我本来以为又是那几个臭小子要让我给他们找工作,这医生本就是个救命的活,哪能本事不过硬就让去。”
“我这才一口回绝了,让你们俩见笑了。”“哦,对了,你们俩这次来是有什么事情吗?”向爷爷笑嘻嘻地招待他们。
他们两个人一听老爷爷说话就连连点头,可到说时又不知怎么说了。
“没事儿,你们说只要爷爷帮的上忙我就一定答应。”向爷爷朗声道。
白七七和顾熙辰这才没了顾虑向向爷爷讲起了白爸爸和白妈妈的事情。
向爷爷一听思索了老半天,他们两个人也跟着在旁边着急。
“哦,对了,你们说的是不是咱们市之前的产业大亨白家夫妇的病历,说是病菌感染的那一例。”白爷爷豁然开朗。
“爷爷,您还记得吗?”顾熙辰忙道。他们一听顿时觉得有了希望。
“是啊,我当然记得,这在当时本来就是一件大事,而且我也一直觉得他们这病菌感染也太突然了,也根本没有病菌感染源啊!”
经过白爷爷的讲述他们才知道当时那例病菌感染从科学上来说本就是凭空捏造,可苦于自己当时已经退休了,也没有办法去仔细跟医院讲明。
他当时也跟医院讲过了,谁知道医院觉得案件已经了结已经没有必要再去追究了,并且听说家人也并没有追究。
白七七听得越来越气愤,觉得自己受蒙蔽太久了。
“那爷爷,您后来对这件事情还有什么关注吗?”白七七焦急地问向爷爷。
爷爷后来还真的对这件事情有着不少关注,因为他常年收集医疗信息,本来就对种事情敏感。
向爷爷知道那件事后就收集了很多有关证据与资料,希望以后有后辈能对这些事情重视起来。
向爷爷拿出了当年的证据并且跟他们仔细讲明,再加上之前佣人和管家的证词的确已经可以确定是席婷对白七七父母的谋害了。
他们向向爷爷讲明了缘由,并且白七七也非常感谢向爷爷,向爷爷也表示能够帮到他们自己也十分高兴。
白七七和顾熙辰在好好梳理了证据和证词之后,并重新去鉴定中心鉴定了材料,加强保障。
最后他们确保万无一失时把席婷和之前那个医师告上了法院。
席婷在得知此事时刚开始还有恃无恐,想他们即使要告也一定没有充分的证据,那些证词嘛,她只要找好律师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那个医师在告诉她向爷爷的资料之后就大惊失色了,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她知道自己这次这很可能再也没有翻身之地了。
席婷在无计可施之际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墨书白,她想着只要这个男人心里还有自己并且愿意相信自己,他的势力那么大就一定可以摆平的。
席婷到了墨书白那里又是一番撒娇带哭诉,声泪俱下地说:白七七一定是嫉妒自己和墨书白恩爱所以才这么陷害她的。
她求墨书白救救她,不要让白七七拆散他们,这要是换作之前墨书白定早已心软,答应她,并且厌弃白七七了。
可她不知道之前的事情墨书白也早已在这段时间里,调查清楚了,而他对席婷也早已非常厌烦,到现在已是忍无可忍。
“你说总说你可怜,我便一直都心疼你生怕你受半点委屈,我也觉得本性软弱也娇小可爱,总让七七让着你,为了你甚至不惜伤她的心。”
“可到如今我是真不知你到底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了。”
到现在她才知道,那两个绑匪不是因为收了钱什么都没有说,而是什么都告诉了墨书白,而是墨书白没让走漏风声。
“你让那两个绑匪对七七做出那样的事情,我甚至想都没有想就冲出去为你辩解,为了不让他们胡说我还把那两个绑匪控制住了。”
“可谁知他们看我早意是像看笑话,连他们都知道我被你蒙蔽已久了,我自己却不知。”
“而七七被你害了这么多次,你却总装作无辜担心,我也十分心疼,没想到我倒像个傻子。”
墨书白痛心疾首地对着席婷说。
墨书白早已不想看到她,他被她蒙蔽的已经太多,他为她犯的错,丢失的人和事也已经太多,他现在也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况且这还是白叔叔和婶婶的人命案件,他又怎么可能帮她掩盖,他没有亲自把她交上去就已经很是给面子了。
席婷这下子是彻底傻眼了,她的富贵豪门梦是彻底破灭了,而她曾经为此造过的孽也终于要偿还了。
她这一枕黄粱做得一丝余地也没有留。
墨书白到如今也已经把肠子都快要悔青了,他也知道自己有太多对不起白七七的,他甚至在道德上都算得上帮凶了。
错错错,这真相一白,席婷和墨书白这份错误的姻缘划上了一个最卑劣的句号,一切都悔之晚矣。
席婷也知道这次也再无转圜的余地了。
她想起了刚认识白七七的时候自己还很天真烂漫,可白七七越是关心她对她越好,她就越沉迷于那样的好中。
到后来她慢慢以为,只要把白七七的一切都抢走她就可以摆脱自己穷困的命运,永远的那样幸福了。
可她不知她自己的虚荣心也将她一步一步地将她拉入了深渊,邪恶、虚假、空洞、拜金。
一切的孩子气都没有了,有的只是得失心。
她本以为靠自己的努力,自己终于得到了一切,可她失去的更多:善良的心、无忧的青春、甚至最要好的朋友。
而现在她得到的也要失去了,一切都没有了,连墨书白也已经厌弃了她。
她觉得自己也实在是可笑,可她到底想搏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