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七双手被绑,正下意识的准备呼救时,突然就就感觉头上被重重地一击,随即就没了意识。
刺眼的阳光突然从厚重的窗帘缝隙中照进来,突然白七七眼睛一阵刺痛,她也挣扎着慢慢睁开了眼睛。
她的视线刚开始是模糊不清的,也感觉到自己大脑晕乎乎的意识和视线好像总聚齐不到一起,并且头上还很痛,只是下意识觉得是很不好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看清了自己所处的环境:一间破旧且潮湿的屋子,屋里几乎没有陈设,只一张破旧的桌子,和床。
重要的是桌子上凌乱着许多套套,十分的扎眼,她一下子意识到自己所处的处境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糟糕,她被绑架了,并且很危险。
她一想到一会儿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或者会面对的人就觉得心里恐惧的不行,她真的无法想象,一会儿的事情自己可能根本承受不了。
她一直在不停地挣扎,想要脱绑着自己的绳子,可怎么都没有办法,并且她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上的瘫软。
想来是绑架自己的人下的药,她想要使劲儿却使不上一丝力气,这样只有大脑清楚的感觉,简直尽乎绝望。
难道自己就这样等着别人的来到吗?
可到底是谁把自己绑到了这里,又为什么要把自己绑到这里?这一切都没有头绪,思来想去,又觉得自己没有得罪过其他的人。
她百思不得其解,又不知道那人的目的是什么。可她却来不及思考的更多。
旋即,她仿佛听到了门锁转动的声音,一时不知怎么办,就只好继续装作还没有醒的样子,一动也不敢动。
她听到了两个人的脚步声,并且吵吵嚷嚷着说:“这女人怎么还不醒,这么长时间了,咱打的那一下子后劲儿,也真够大的!”
“谁知道呢?你说席婷那小妮子到时候真的给咱那么多钱吗?”又是一个尖利的声音。
白七七一听到“席婷”两个字,就一下子解开了自己先前的疑惑。可自己并不知道席婷竟会这么恨自己。
“你说咱们现在就来?还是?”又是一个戏谑的语气。
白七七一听到这话身上立刻出了一身冷汗,她不知道自己面对这样的场景应该怎么办,更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来救自己。
“依我说咱俩还是再等等,等她醒了这才好玩呢,咱不急于这一时,席婷不是说过了吗?只要她不说没有人会知道她失踪了的。”
“是,一会儿有她好看的。”两个绑匪大声地嬉笑着。
这两个尖利的声音让白七七觉得恐惧又恶心。
她心里想着:难道真的会没有人会发现自己失踪了吗?
唉,原就是自己太过相信席婷,也让自己身边的人相信席婷是纯良的,这下她说什么别人都是相信的了。
两个绑匪一直在观察着白七七,其实似乎他们也并不敢干什么。至少目前看来是这样的。
其中一个绑匪说:“这个女人倒是长的有几分姿色,这也算便宜了咱哥俩,没想到这白家的小女如今竟也这般狼狈。”
“也不知这白家事后发现咱们怎么办,咱玩完了,再把她弄死吗?”另一个绑匪突然把声音压低。
“算了,算了,咱俩等她醒来只管先玩,到时候再看席婷是怎么说的了,这办恶事还要看雇主的想法。”
白七七简直快要崩溃了,她知道自己现在最要紧的事是赶紧借机跑出去,可自己根本挣脱不开呀。
“走走走,再让她睡一会儿,再安逸这一会儿,咱俩先出去商量商量。”两个绑匪走到了屋外的空地上。
白七七这下知道自己肯定是不可能自己挣脱跑出去了,而自己现在也根本没有这个力气,虽然现在体力已经恢复了好多了。
但是这两个绑匪她还是断不可能打发的过的。
而现在唯一的办法也就是把用着小计谋骗这两个绑匪把自己松绑,然后自己再借机跑出去,现在也只有赌上一赌了。
幸好她听这两个绑匪说话虽然听着吓人其实并没有什么头脑,并且好像也不太敢真的干出什么事情来。
虽然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揣测但是她只好抓住这一丝的希望去支撑着自己努力地去跑出去了。
她一直在纠结要不要把这两个绑匪叫过来。
她生怕绑匪看到自己醒了就对自己做什么事情。
虽然自己早已和墨书白住在一起好长时间了,但自己也断不可能愿意让自己承受这般的屈辱。
她没有办法接受那样的事情而且任是哪个姑娘都不可能。
她一直想着心里就一遍一遍地承受着彻骨的凉,她之前的自己根本就不会想到自己用真心待的闺蜜,竟然抢了自己的男友。
并且还策划了这样一出可怕又荒唐的大戏让她来做这任人宰割的鱼肉,原来自己之前所做的好,竟这样可笑。
从前她以为自己是在关心席婷,没想到此刻却偏是她一次又一次做出这样的事情,让她怕得要命,甚至恨得心疼。
你说,墨书白知道这些事情吗?会是他们一起策划的这次绑架吗?难道之前义无反顾救自己的小英雄,如今却成了凶手。
不,不,一定只是席婷她妒忌自己。
白七七不敢让自己把墨书白往更坏的那面想,也不愿。
虽然她已经不得不接受她自己被他俩同时背叛的事实,但她无论如何也不想接受自己的绑架是墨书白造成的。
她不敢再往下想下去了,还不如直接去把那两个人叫过来问个清楚,自己最重要的是要逃出去!
“我要上厕所,谁在外面!为什么把我绑到这里!!!”她努力地尖叫着存着一丝不止那两个绑匪会听到自己声音的希望。
两个绑匪听到白七七醒了,立刻手忙脚乱地跑了进来。
他们看到了白七七坐在床上,一把上前把白七七的嘴捂住了不让她出声。
白七七根本没有办法呼吸,为了自己的生命只好停止了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