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书白越看那份离婚协议书越气,一边恨恨地说:“我不同意!”一边愤怒地把它撕的粉碎。
白七七看着他觉得他实在是不可理喻,他现在倒知道挽留自己了。
现在看来的确可笑,原来墨书白一直隔三差五地在白七七面前提离婚说想要跟席婷结婚一起生活。
当时的决绝话语好像还在耳畔,就连有时在梦中也会让白七七感到锥心的疼,她好像仍还记得自己卑微地挽留。
现如今倒是完全掉了个个,就连墨书白自己都觉得讽刺。
可一样的是墨书白每次都是这么理直气壮的,让她难以招架。
“墨书白,你当婚姻是什么是儿戏吗?以前你口口声声地要离婚,现在我把字签好了你却又不同意了,你当我只是个玩具吗?”
白七七也不在压抑着自己的感情,只想把这件事情赶紧了结了。
墨书白正欲解释,白七七却头也不回的走了。
墨书白看着她的背影,他从未觉得哪一刻的白七七如这一刻好看又不可及,她终于也开始决绝了。
墨书白突然觉得自己好像都不认识她了,这段时间她经历了太多。看过了太多,也因此改变了太多。
可这一切也偏偏都是因为他墨书白,他如今再悔恨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墨书白落寞地开着车回到了家,看着这独剩他一人的偌大屋子,他也回想起了之前在这里发生过的种种。
他也曾和白七七在这里有过一小段幸福的小日子,但是他也曾在这里背叛她,伤害她,他甚至误会她,害她没有了他们两人的孩子。
他以前总贪恋席婷的温柔,可白七七何尝没有温柔过,那样的打击她又能怎么样温柔呢?
他知道自己之前对她做过很多没有办法让人原谅的滚蛋事,到现在他都想把自己给打死,才好解他的悔恨。
按说他本不应该再对她奢望什么了,可能到现在放手才是最好的选择吧!
可他还是不甘,不甘那么好的姑娘就这么自己远去,他想重新找回她,给她最好的生活来弥补那一切。
墨书白还是那样想着:她的年华他已经错过了太多,而余下的时光,他不想再错过。也一定不要再错过。
他知道自己还需另想办法了,突然他又想起了自家妈妈,好像心中就又有了主意。
墨书白知道白七七的脾气,他知道即使自己把她伤成这个样子,她还是依然会愿意听他家母亲的话的。
所以墨书白只好求到了母亲那里,告诉了她自己的悔恨与想法。
墨妈妈也十分痛心:“我早就知道七七这孩子是个好孩子,你却偏不听非去和那个什么席婷在一起,连我的话都不听。”
“你几次三番地伤她的心,不是我说要是我我也不会再回心转意的。”
墨书白听了母亲的话也十分愧疚,但是还是想要求自己的妈妈帮自己试这一次,他这次是真的想要好好跟白七七在一起。
墨妈妈到底还是喜欢白七七,她虽也知道让七七再跟她家这混小子在一起确实是委屈了,但是她也还是愿意试试。
她也不想丢掉这么好的一个儿媳妇。
墨书白第二天就让妈妈给白七七打了电话,想邀请她到家里来。
白七七知道肯定又是墨书白的主意,她自己本就打定主意不跟他在一起了的,更不想要再见到他让自己心烦。
可是她不能不听墨妈妈的话,她也不好意思拒绝墨妈妈让她伤心,毕竟自从她的爸爸妈妈去世之后,她就一直把墨妈妈当做自己的妈妈。
她记着墨妈妈对自己的好,也不忍让她伤心,并且还有出国的事情她知道她是肯定要提前知会她一声的。
所以即使她再不愿意见墨书白她还是去了。
墨书白也总觉得自己好像有希望了,也十分高兴地准备着一切。
墨书白为了这次的见面还向自己的妈妈请教了好多白七七喜欢吃的菜的做法,一直在不停地练习。
最后准备了一大桌丰盛的晚宴,墨妈妈看到墨书白这样努力认真的样子,也感动地不行。
她知道她这个儿子向来口硬心软,这次这么用心一定是真的决心认错了。
白七七也如约回到了家,一到家就抱着墨妈妈向她嘘寒问暖,关心墨妈妈的身体状况,一点也没有把目光分给旁边的墨书白。
墨书白虽有些不舒服但也没有气馁,用眼神叫妈妈把她带到了那一桌子美食前。
白七七看到那一桌没事一想就觉得是墨妈妈为了她的到来而专门做的,她又觉得心里一暖。
白七七心里想:为什么母亲这么好,可是作为她的儿子的墨书白却这么伤害自己,也真是命运捉弄。
要不是墨书白她可真想给墨妈妈做一辈子儿媳妇儿啊!想到这里她的眼角又湿润了一下。
她为了不辜负墨妈妈的好意,一直在不停地吃着那些饭菜,就好像一切都没有变得样子。
墨书白看到她一直在吃自己做的菜,心里也觉得十分满意,想要跟她说点什么,可话刚一出口就被白七七跟母亲说话的声音打断了。
他知道她这是故意不想跟自己说话,他也不知如何才好,要知道自己是从来不肯低头的,如今却小心翼翼到这样。
墨妈妈又怎么不知道这两个人的别扭,一脸笑意地问七七:“今天的饭菜可还合口?”
白七七连连点头,并且为了表示还又一边夹了菜往自己嘴里送。
“这可是书白准备了一天为你做的呢!”墨妈妈紧接着说。
白七七听到这话差点把自己给噎到,立马不动声色的把筷子放了下去。
墨书白一脸黑:难道一知道是他做的就这样讨厌。
白七七没有想到墨书白竟然会为自己准备这些,不过虽然感觉到他与之前的不同了,但还是不想再接着吃下去。
后来白七七又是兀自地跟墨妈妈话着家常,不跟墨书白说话。
墨妈妈在中间也是觉得难受得紧,可也不好说什么,由着他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