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白七七他们三个都目瞪口呆的直勾勾的看着心理医生,他们都没想到他会想到这样的主意。
“您真的要那样做吗?你可要仔细想好了,这样你可是要冒风险的!”墨书白问出了他们心中的疑惑。
即然要打官司,就不能保证一定会赢,所以要先做好最坏的打算,如果官司打不赢的话,到时候会有什么影响。
“对我想好了,你们不用再劝我了!”心理医生打定主意的事没有人能劝得了他,大家以沉默的方式默认了。
墨书白把在一旁着急的白七七拉到他的身边,拍了她的肩膀,示意她坐到床边,其它的事由他们来做。
他用真诚的眼神看向心理医生:“那你看我们能帮到你什么?比如收集证据什么的!”他要用实际行动来帮助他。
墨书白的话提醒了心理医生,他在脑子里飞快的想着办法,想想要怎么安排接下来的事情。
看到心理医生一直不说话,在一旁的白七七又开始着急了,她用手拉了拉墨书白的衣角,对着他比了一个“怎么办”的口型。
墨书白回了她一个“别着急”的口型,然后自己却着急的看着心理医生,白七七不由得瞪了他一眼。
一直在旁边看着他们的顾熙晨,看到他们是那样的默契,虽然他一直告诫自己不要太在意他们的一举一动,但心里还是不由自主的升起来一股醋意。
“熙晨,一会你和我一起回工作室,我们去现场拍一些照片,留着做证据用。”心理医生胸有成竹的开始安排接下来的事情。
顾熙晨向来对心理医生佩服的五体投地,这次更是不例外,“好!全力配合!”他干脆利落的回答。
“书白,你能不能利用一下海外的关系,收集一下尚君泽的恶行,还有上次打官司对我们有利的那些证词,和影像资料。”
心理医生知道墨氏集团在国外都势力也不可小觑,所以拜托他去办这件事,说完他扫了一眼白七七,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看事情安排的差不多了,墨书白向外面的保镖挥了挥手,保镖收到指示立马推进来一个残疾人专用的电动轮椅。
原来在心理医生考虑事情的时候,墨书白早已在手机上偷偷的给他定了一个专用的座椅,没想到这么快就送过来了。
“你快坐上去试试吧,看方不方便!”大家一致鼓励心理医生坐上去试试,同时也都对墨书白竖起了大拇指。
心理医生则感激的对于他们点了点头,这算是今天他觉得最欣慰的事了,虽然自己被牵连受伤,工作室也被砸了,但他不后悔交到他们这样的朋友。
“诶,没想到还真的特别舒服,比我刚才坐的那个凳子要好多了,熙晨,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走?再不走你可追不上我了,拜拜!”
刚才还说要试一下轮椅的心理医生,试着试着就跑出了病房,“等等我!”一只在旁边傻看着他的顾熙晨,发挥出他长腿的优势,没几下就追上了他。
“你以为你是美女呀,还让让本少爷追你,不就是个电动轮椅吗,你难道忘了刚才你是怎么过来的?”
顾熙晨一溜小跑的和坐在电动轮椅上的心理医生并排走着,一边走一边抱怨他喜新厌旧,其实他是在心里吃墨书白的醋罢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静养,心理医生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法院开庭的日子也快到了,他坐在办公桌后,反复的和律师沟通着要注意的事项。
这一天终于来了,心理医生站在法院的门口来回踱步,他不停地看着手腕上的表,焦急的等着律师的到来
突然被人从背后拍了一下,他赶紧转过身看了一眼,瞬间变了脸,略带怒意地说:“小雨,不是告诉你不要来吗,你怎么又开始不听话了?”
原来小雨一直都关注着他的案情,心里想在家里也是担心,还不如来这里陪着他,所以就偷偷的跟来了。
“好吧,既然已经来了,就和我一起进去吧,不过你可不能胡闹。”心理医生抬起手腕看了看表,送小雨回去已经来不及,只好不放放心的嘱咐了一遍。
说话间,律师在远处一边朝他们走来,一边还他们招手,既然人已到齐了,他们快速的往里面走,还不忘窃窃私语的说着什么。
随然准备充分,可是坐在庄严的庭审现场,心理医生还是紧张的不由得攥紧双手,抬起头看了一下对面依然空荡荡的被告席。
再看法官的位置也是空荡荡的,心里莫名的感到一丝丝的不安,攥着的双手手心微微出汗。
感觉过了好久才看见法官和陪审团们一边走一边聊着什么,不紧不慢的坐到他们的位置上。
心理医生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时间,小声疑惑的问身边的律师,“都这时候了,怎么被告还不出现!”。
一直在整理文件的律师抬起眼皮,扫了一眼对面,顿时眉心微蹙,“再等等!”低着声音安慰心理医生。
话音刚落,就看到尚君泽慢腾腾的走了进来,神色从容,感觉整个法庭就像他们家的后院儿一样,他冷冷地扫了一眼,对面的心理医生。
既然原被告双方都已到场,法官宣布庭审开始,评审员宣布从原告开始,让他们先表达自己的诉求。
“法官您好,我是心理医生的委托律师,我们控诉被告尚君泽,再次雇佣打手打伤我的委托人,还baoli破坏他的工作室。”
心理医生的律师暂定截铁的说完他们的诉求,然后把收集到的证据一并呈给了法官,刚才还静悄悄的旁听席,纷纷窃窃私语。
旁听席上的观众,看到心理医生,他们那厚厚的一沓的资料都以为,被告尚君泽这次输定了。
“被告尚君泽,您对原告的控诉有没有异议!”法官客气的对着坐在被告席上的尚君泽问道,让心理医生感到更加的不安。
只见被告的律师不紧不慢的站起来,轻蔑的扫了他们一眼,然后装模做样的对着法官微微鞠了一躬。
“法官你好,我是尚先生的的律师,对原告的控诉提出异议,原告被打,我们也深表同情,但是他有什么证明那些baoli分子是我的委托人直接派去的!”
尚君泽的律师一针见血的提出了问题的关键,心理医生听了不由的用手擦了一下微微出汗的额头。
紧接着心理医生的律师向法官呈上,上次在国外打官司的证明,上面明明白白地指出了尚君泽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