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体力好

陆学斌回到家的第一件事便是放热水洗澡,虽然在外面每天晚上都会洗澡放松,不过怎么都不如在家里舒服。

    家的放松感是什么地方都无法比拟的。

    在这个社会,每个人在社会上都是伴着面具生活的,只有到了家才会真正的摘下那些会不断变换面容的鬼脸。

    也只有在家,一个人才能得到彻底的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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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个醉人的夜晚,当胡斐喝的伶仃大醉歪头歪脑的在迪汀里疯狂拗动身躯时,整个世界都昏了下来。

    几年前,这是一个多么优秀贤惠又有气质的女孩啊,可如今,却沦落为陪酒小姐,虽然她是只卖酒不卖身的!

    可每天沉溺在这种地方的人,什么不都是耳读目染的,想要还原什么清白?

    恐怕不是那么好办的。

    “小姐,别跳了,走!陪我喝酒去。”

    胡斐在舞池里随着空气中弥漫的暧昧色调和吧台给的DJ节拍玩耍着,却又是一波男人走来,拉着胡斐和旁边几个陪酒的女孩再次接客。

    即使喝的很难受了,可没办法,谁让这是他们的工作呢,销售额的百分之二十是酒水提成,这也足以成为她们继续沦落的动力。

    胡斐淡定的坐在软皮沙发上,脸色红润,双臂支撑在圆桌上,埋着脑袋不说话,像是在休息。

    “喂!你很难受吗?”

    霍铭今天来了几个家乡时的发小,都是来投奔他的,看他在尚海混的好,这些发小均辞掉了原本的工作打算跟着霍铭一起闯天下。

霍铭的集团员工有一万多人,职位众多,说实话也不缺他们这几个人的工资!

    于是大体考察了下便同意了,本想在酒店里给他们接风!

    却不想,他们只想来酒吧里激动一夜,说什么以后就正式上班!

    再也不来这种乌七八糟的地方了。

    霍铭听了心里还是蛮高兴的,觉得他们这帮人总算有些觉悟!

    恰巧自己也很久没放松了,便推脱了应酬带着这几个发小来了酒吧。

    “嗯......嗯......嗯......”

    埋着脑袋的胡斐并没有抬头,她知道自己喝的差不多了,但还不至于太醉,她也清楚这些看似好心的顾客是来关心自己,其实并不是这样,他们只是趁机来摸一把自己的胸或者屁股罢了。

    也有的借机假装君子,说带自己回去休息,其实不就是开房想上了自己吗?

    这些,这三年来,胡斐已经经历了太多太多,一次两次她可以防备着,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胡斐现在已经对这种事看的很淡定了。

    自从三年前陆学斌无故离乡,她也做好了离开家乡的准备,至于要干什么去她并不知道,只是想离开那个乌遭的世界。

    可人有不测,胡斐刚离开家半个月,父母就因为天然气中毒被活活闷死在家中,甚至从睡梦中都没来得及睁开眼看一下最后的世界和他们疼爱的女孩。

 

第116章

 

家庭的噩运让胡斐很受打击,再到后来,胡斐便一个人出来混了。

    本来她是在喃京的,可玩的比较好的几个姐们都说尚海赚钱多,她便也跟着过来了。

    “呵呵,你不就是想上我吗?直接说不得了,还送我回去休息,我看是运动吧。”

    胡斐对这些人间冷暖见识的太多太多了,她自身所承受的痛苦早已远远超过这些肉色之事。

    “我......我可不是这种人,你怎么会这样想我呢!”

    霍鸣轻拍着胡斐的肩膀将她轻轻拉起,宽阔的胸膛将瘦小柔弱的胡斐涌入怀中,“小心点!”

    胡斐倒也不反抗,只是哼唧了几声别人听不懂的话,便闭上眼睛呼呼睡了起来。

    或许是她太累了,或许是她真的不想去反抗这些看似不雅的事,其实又有什么大不了呢。

    人嘛,当她一旦没了目标没了希望没了寄托后,就会丧失原有的所有心绪,在那时候,什么事对他来说都是毫无意义的。

    “我把她送回去,再回来,你们先喝!”

    霍鸣从沙发上站起搂着胡斐,对身边的发小嘱咐着。

    “嗯,放心!你忙你的吧!”

    发小们也都很看事,不会去揭穿霍鸣,什么事大家一看就明白,不需要有太多言表。

    再说了,现在霍鸣可不是当初那个小孩子了,鼎鼎大名的霍总,所以,这帮人对霍鸣还是很恭敬地。

    “嗯!有事的话给我打电话。”

    霍鸣满意的点点头,便从腰际拔出车钥匙朝酒吧外面走去。

    胡斐顺从的跟着霍鸣走着,就在快要到酒吧门口的时候,一只醋壮的胳膊却突然伸了出来。

    “站住!”

    说话的是个光着上身,浑身纹着纹身的家伙,长的又粗又大,脖颈上的金链子足足有一厘米的厚度,光头噌亮,一脸的凶相。

    “干什么?”

    霍鸣自然地将胡斐揽到身后,撑起强大的身板来竟将胡斐全然包住了。

    而就在此时,睡梦中的胡斐竟模模糊糊的心里荡起一丝涟漪,暖暖的。

我叫刘威,东营人。

    十九年前,我随父母来到深圳,开始了南漂的日子。

    十九年后,我独身回到东营,决定在家乡扎根。

    今年,我二十岁。

    深圳新盖的摩天大楼旁边的小板房是我和父母的家,我总会趴在沾满菜渣和苍蝇的窗口看着对面的巨物,一层层的增长,直到高不可量,我总会问起,“妈妈,等楼盖完我们也搬进去吧,住在最高层,那样晚上就没蚊子了吧?”

    妈妈则会仍下手中未洗净的衣服,扬起袖子擦把汗,把我从窗口抱下,拿出一本破旧不堪的唐诗三百首,“你把里面的诗都背过,我们就能搬进去了!要用功,省的跟你没用的老爸一样,一辈子给人打工!”

    我木讷的应着,抱起书本走到门口的马扎前坐下看书。

    可没一会,便听到几声低微的垂泣声,我回过头看向背着我的婀娜背影,妈妈也是站在窗前,头抬着很高很高,好像在看天空的云朵亦或云朵旁的楼庭。

    我没敢说话,继续背诗。

    半年过去了,陆陆续续的我把唐诗三百首背的滚瓜烂熟,而楼也已封顶,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楼是我们盖的,确在完工的那天要收拾铺盖走人,我试着询问妈妈,可她忙里忙外,根本没空理我。

    最后,艳阳高照下,我们还是走了!

    我坐在坡颤的机动三轮斗子上,看着眼前的高楼渐渐远去,看着那层妈妈答应过我的楼顶,看着依然漂亮的云朵,看着平行线上轰然倒地的板房,突然一袭小风拂过,我睁大的眼睛被迷进沙子,几经揉搓,终于渐好,只是我的眼圈变的发红,失去了阳光刺射下辉辉的光泽。

    那年,我上了小学。

    之后的日子,总是在这种颠簸和板房下度过的,拥挤的房子里总会挤着几家人,妈妈和临床的阿姨总会吵架,妈妈嫌阿姨晚上和叔叔搞的太吵,阿姨嫌妈妈晚上不关灯通宵给我做毛衣,美名影响他们夫妻生活。

    看着她们吵了合,合了吵,我不知所措。

    会一个人跑出工地,到河边去仍石子,无聊了就下去活泥巴,可能那天我玩累了,晚上睡不着,起来找水喝。

    走到阿姨的床前,确看到她正伏在叔叔的身上,床板被压的咯吱作响,我吓的闭上了眼睛。

 

第117章

 

“妈!跟你商量件事!”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胡斐兴高采烈的跑回家,气都没喘匀,便对着在沙发上做十字绣的杨家玲嚷道。

    杨家玲放下手里的活,抿唇说道,“看你猴急的样子!看中哪家牌子的化妆品了还是相中哪家的裙子了?卡在我卧室柜子的第三个抽屉里,自己拿吧。”

    “不是!不是!这些现在对我来说都没抗体了。”

    “那是什么?你还能有什么别的事?”

    “我要拿咱家的户口本。”胡斐的声音虽小但很坚定。

    “要它干嘛?掉身份证了?不会又掉钱包了吧?”想到这,杨家玲瞳孔猛然放大看着平日里稀稀拉拉的女儿,心里一紧。

    “没有!没有!什么也没掉!我就是拿户口本一用。”

    “开玩笑!户口本是拿着玩的东西吗?万一丢了可不是闹着玩的。说,你到底要干嘛?别跟妈兜圈子,你妈都快五十的人了,经不住你这么折腾。”

    “跟您直说了吧,反正也不是能瞒的事!我要结婚。”胡斐干脆坐在沙发上,猛喝一口凉开水,淡然的说道。

    “什么?结婚?”杨家玲听后都懵了,这女儿是有些脾气,办事没招没落不靠谱,可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吧?随随便便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来一句,她要结婚?

    这给杨家玲惊出一身冷汗,女儿又抽哪门子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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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跟你商量件事!”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胡斐兴高采烈的跑回家,气都没喘匀,便对着在沙发上做十字绣的杨家玲嚷道。

    杨家玲放下手里的活,抿唇说道,“看你猴急的样子!看中哪家牌子的化妆品了还是相中哪家的裙子了?卡在我卧室柜子的第三个抽屉里,自己拿吧。”

    “不是!不是!这些现在对我来说都没抗体了。”

    “那是什么?你还能有什么别的事?”

    “我要拿咱家的户口本。”胡斐的声音虽小但很坚定。

    “要它干嘛?掉身份证了?不会又掉钱包了吧?”想到这,杨家玲瞳孔猛然放大看着平日里稀稀拉拉的女儿,心里一紧。

    “没有!没有!什么也没掉!我就是拿户口本一用。”

    “开玩笑!户口本是拿着玩的东西吗?万一丢了可不是闹着玩的。说,你到底要干嘛?别跟妈兜圈子,你妈都快五十的人了,经不住你这么折腾。”

    “跟您直说了吧,反正也不是能瞒的事!我要结婚。”胡斐干脆坐在沙发上,猛喝一口凉开水,淡然的说道。

    “什么?结婚?”杨家玲听后都懵了,这女儿是有些脾气,办事没招没落不靠谱,可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吧?随随便便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来一句,她要结婚?

    这给杨家玲惊出一身冷汗,女儿又抽哪门子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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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斐犹豫了,但想到还在民正局门口来回踱步等她的陆学斌她就有如神助,什么样的困难她都要迈过去,哪怕是动刀子。

    “笑话!刀是你自己架上去的,随便你怎样!你也是成年人了,要是再干点什么没谱的事,自己可是要负责,反正你和陆学斌的事就此打住,别在我面前提了,提也白搭,我跟你爸永远不会答应!”杨家玲见女儿软了,心里就清楚,她怎么可能拿着刀自己抹自己脖子,这又不是演电视,来不得逼真的。

    说完,杨家玲便起身要去卧室休息,她名字女儿那点伎俩,闹到这个程度也就差不多了,最多放她出去和那个什么陆学斌再瞎混一天,今天等她爸下班回来,就得商量商量怎么把他俩分开,两个不靠谱的年轻人,真是让大人伤心。

    杨家玲刚刚起身,朝卧室走去,不过在她起身的一瞬间,坐在沙发上的胡斐眼中却漫过一滴泪,一滴为爱情献身的泪水,她大声嚷道,“妈!我求你了。”胡斐的刀依然架在脖子上,姿势有如逝去的英雄,让人不禁为她固守的爱情感到震撼。

    “别求我,不可能的事!永远不可能。”杨家玲背着身子顿了顿,但连回头都没,连连摆手就要离开去卧室休息会。

    “妈!我对不起你!”胡斐在杨家玲的身后呐喊着,随后便是一声撕裂的呐喊和西瓜刀落地的咣当声,惨烈的血迹斑驳在午后阳光照射的茶几上,清晰可燃。

    在那一刻,于胡斐而言,整个世界都模糊了,她伴着脖颈处激流的血迹,瘫倒在柔软的沙发上,这个二十几岁都没见过血腥场面的乖女儿,在这一刻却为爱情献出了自己宝贵的一刀。

    第二天,市立医院。

    经过一夜的抢救,胡斐终于醒来了。

    此时的杨家玲眼睛都哭红了,她懊悔自己的执着,就因为她的固执差点让女儿送了命,自己所作的一切不都是为了女儿吗?女儿的命都差点没了,还谈什么幸福,什么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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