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解自个男人,霸道,无法无天,自己怎么跟他解释,也不会有任何效果。反正此刻都已经没了关系,倒不如借此机会直接断掉!
再说了,已经形同陌路,又有解释的必要?
韩清趁着酒劲,毕竟壮胆,身子挺直了几分,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意味:“我怎样,跟你有关系吗?请你自重。”还不忘扫过现在依旧被安仲明紧紧攥着的手臂。
安仲明仿佛没有听到,手上的动作依旧还是停留在原地,没有半分动弹。
嘴角向上扬,眼神却是冰冷无比:“韩小姐,你这么放荡不羁,我只不过怕你坏了我的名声。 ”
韩清听到这里,终于忍无可忍,内心的创伤,仿佛又重新裂开一般,挣扎着喊道:“我们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不要再继续纠缠了。”
“没有关系了吗?可是你不要忘了,你是我妻子,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你都是我安仲明的女人!”
妻子这两个字,就像钉子那样,狠狠地钉在韩清心口。
无论自己怎样摆脱,恐怕这都是一辈子的伤疤。
当初要不是因为自己当初的一丝贪恋,这个男人也不会娶她,也就不会像现在,哪怕离婚,还是一如既往的纠缠不休。
周围的人,全都围坐在身边指指点点。
江若蕴虽然是局外人,只是看着安仲明如此针对韩清,终于是忍无可忍,横在了韩清的面前。
安仲明有力的手掌,直接又狠狠地抓住韩清。
眼睛连看都没看江若蕴,只是阴狠地说着,“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给我滚。”
“说这句话的人应该是我吧,现在我可是韩清的结拜大哥了,我有义务保护她不受伤害。”
安仲明听到之后冷笑一声,转过头来看着江若蕴,“我看是情哥哥吧?她是我的女人,除了我没有其他任何一个男人有资格站在她身旁!”
韩清听到之后脸色煞白,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原来如此霸道。
“安仲明,你凭什么!”
安仲明没有回话,冷眼看着韩清,双眸猛地一颤,直接拉起韩清的肩头,血色的双唇猛地印上。
温润的触感,霸道,而又令人流连忘返。多年的感觉,此刻仿佛又归上心头。
江若蕴看着两人,最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只能够转身默默离开。
韩清余光,看着这个高大的身影,慢慢的朝着前方逐渐远去。
忍不住流出了泪水,难道今天又是自己做错了吗?
可是为什么自己就不能够像普通人一样,如今的一切,都要被面前这个男人霸道的占有。
许久,安仲明松开了韩清,眼神带着几分讥讽:“想追上去吗?我可以给你这个机会。”
韩清狠狠地瞪着安仲明,咬牙切齿,最终却是一个字没有说出。
她现在还有什么资格追上去?
“跟我回家。”
韩清一把推开了安仲明:“不可能!”
“你现在就这么怕我吗?”
韩清没有回答,转身就要离开,结果就被安仲明直接扛起来。
韩清死死挣扎,使尽浑身解数,都无济于事,最后狠狠咬了男人肩膀,安仲明冷哼一声,直接将她扔到了车内。
“回家!”
韩清也知道自己上了贼船,一个劲的折腾着。
“你要是不想活到明天,就继续。”
果然韩清不在挣扎,扯着嗓子怒喝:“安仲明!放我下去,你这是绑架!””
“放过你?怎么可能,让你四处去勾引男人?你是我的女人!”
韩清咬着嘴唇,嘴中化作了无声的泪。一切都是那么熟悉,从遇到这个男人开始,她就没有了选择的权利。
车子里面的气氛变得异常尴尬,安仲明侧过身子,将韩清搂在了怀中,任由着她挣扎着。
尽管知道这一切都是徒劳无功,但是只样能够让这丫头留在自己身边就好,哪怕她极其不情愿。
安仲明曾经觉得这份婚姻,跟牢笼没什么区别,甚至一度厌恶,可是终于解脱后,才发现早已经变成习惯。
习惯韩清,陪在自己身边的那些日子,安仲明明知道这个女孩留在身边,叫她生不如死,可是看着她跟别的男人莺莺燕燕,那种感觉倒不如一头杀死自己。
与其这样,倒不如彼此消磨,互相浪费时间。
车子很快就行驶到了豪宅。
安仲明依旧摆着韩清,到了卧室狠狠地把她扔在床上,刚才在车里面这个女人散发出来的独特香气。
“今晚你哪都去不了,只能乖乖在这里躺着。”
“安仲明,我告诉你,我们现在已经不是夫妻了,你没有权利禁锢我的人生自由,我现在就要回去。”韩清挣扎着起身。
“放你回去?再和别的男人花天酒地?韩清,你到底要招惹多少个男人才甘心?”安仲明的眼神冷若,一点点将韩清的心冻结。仿佛只要轻轻一碰,便会碎裂开来。
韩清挣扎着,再没了以前了冷静:“哪有怎么样?我韩清就算是躺在别的男人床上,也不关你安仲明什么事,你不要自作多情了可以吗!”
“安仲明,你干什么!放开我,你这个禽兽!”
安仲明仿佛没有了一点理智,发疯的撕扯着韩清身上的衣物,疯狂的吻着。眼前的女人,每一次的挣扎,仿佛都在激起他心中的怒火。
最终,身下的挣扎逐渐平息下来。
安仲明看着身下的韩清,目光落在眼角的泪光,终究是没了再进一步的举动。
站起身来,将被子轻轻地给她盖上,随即拿起一旁的外套,披在了肩头,朝着屋外走去。
韩清醒来的时候都已经是第二天早晨,目光扫过,发觉安仲明早已经离开。看着空荡而又熟悉的房间,里面的陈设还如以前一般,不由地嘲讽的笑了一下。
站起身来,走到卧室里边,看着镜子中憔悴的面容,洗了把脸,离开豪宅。
打了辆车,看着车窗外奔流的街道,脑海里面,不断翻卷起昨晚发生的一切。
此刻,她只觉得彻骨地心寒